“可是,赵兄你失了官职,往后的生活又该如何是好?”
林修的担心不无道理,九品芝麻官官职虽小,却也能算得上是衣食无忧的差事,真要是胆子大的,一年到头捞个十两银子亦不在话下。
可赵斌非但没有失业的忧愁,反而很是豁达:“林公子不必担心,赵某虽然丢了官职,可这些年也存了不少银子,赵某一把子力气还在,还有不少兄弟相伴,开间镖局押镖亦是不错的行当。”
“日后林公子若是再做出些稀奇的小玩意儿,兄弟们没准还能跟着一起喝口汤不是?”
林修哑然,属实没想到赵斌竟能如此豁达,好不容易得来的官职说丢也就丢了。
二人谈话归谈话,可脚程却是不慢,已然来到了衙门。
负责看门的衙役举刀将二人拦下。
“站住!”
“衙门重地,百姓不得擅闯!”
林修已然从赵斌的口中得知,如今县衙的衙役,都被黄为民换成了他的人。
既然是黄为民的狗,林修也没必要跟他多费口舌,当即走向一旁的衙鼓开始敲打。
衙鼓乃是前朝遗留之礼,本名鸣冤鼓,可随着前朝逐渐崩坏,到了前朝末年多以特定的节奏用来报时。
大景虽然沿袭了前朝之礼,可除了开朝几位帝王外,鸣冤鼓亦是不免沦为了报时之物。
可林修却以鸣冤鼓之节奏,不停的敲击着衙鼓。
一时之间,周遭的百姓皆被惊动。
“这…不是林公子吗,为何会在此敲鼓鸣冤?!”
“林公子?莫非是那位传言中的诗仙?!”
“快,快过去看看!”
不消片刻,衙门已经围了数百名看戏的乡民。
负责看门的衙役想阻止,可黄为民的狗,素来欺软怕硬,身上长满了肥膘,又哪里是五大三粗的赵斌的对手?
整个衙门皆被惊动,半刻钟后,知县宋良平亲自出来查探:“何人在此击鼓鸣冤?!”
“贱民林修,想请县丞大人给个说法!”
林修躬身行礼,朗声说道:“其一,我林氏一族向叛贼王扒皮租下的地,随着叛贼伏诛,本应成为无主之地亦或是收归朝廷,为何成了县丞大人的地。”
“其二,为何县丞大人要收六成五的租,一日不交,便将我林氏族长押入大牢,重则***板。”
王扒皮作为十里八乡最大的地主,除了林氏一族以外,亦有不少乡民租了王扒皮家的地。
听到林修这么一说,立即就变了脸色。
六成五的地,别说贱籍在身的林氏一族了,就连他们这些平民也会被逼死啊!
一时之间,群情激愤,纷纷嚷嚷着要黄为民出来给个说法。
甚至还有人大喊,若是不给个说法,便告到青州府去。
宋良平脸上直冒冷汗,心中已然对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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