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静!”
宋良平一拍惊堂木,原本怒骂声不绝于耳的衙门,终于安静了不少,只剩下王扒皮趴在地上,不住的哭着喊冤。
“王扒皮你勾结逆贼,证据确凿,谁给你的狗胆喊冤?!”
宋良平瞪眼怒喝。
王扒皮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哭诉道:“知县大人,小人祖祖辈辈皆是良民,怎敢勾结天王帮那群逆贼。这一切,皆是被山崖书院山长贺长文给算计了,小人斗胆,跪求知县大人查明真相,还小人清白。”
“你放屁!”
“贺山长乃是远近闻名的大儒,前几年大旱,若非山崖书院仗义相助,俺们县丞得饿死多少人?可你这逆贼竟敢往山长身上泼脏水,着实可恶,着实可耻!”
“俺恨不得生剥了你的皮,生吃了你的肉!!!”
一众平民百姓立即反驳,每听清一句,王扒皮的脸色便被染白几分。
“肃静!”
宋良平再拍惊堂木,待衙门安静下来,他这才冷声再度开口说道:“王扒皮,喊冤得有证据,你口口声声说贺山长哄骗于你,你可有人证,可有物证?”
人证王扒皮自然是没有的,而物证...
王扒皮响起了文书,当即激动的说道:“知县大人,那文书乃是贺长文亲手所写,字迹不会骗人!”
宋良平表情一滞,着实有些想不明白,为什么黄为民手底下会有这么一头猪。
天王帮远在千里之外的中原,那群疯子起义,打的就是打地主,平均地权的幌子,王扒皮亦属于地主豪绅之列,有脑子的都知道,王扒皮绝对不可能和天王帮勾结,
但既然对方出手了,又岂会在明面上留下把柄?
文书之上,根本就不是贺长文的字迹!
再加上贺长文的大儒之名,以及撺掇百姓那神鬼莫测的手段,宋良平光是想想,都不由得一阵心惊。
王扒皮脑袋上那顶逆贼的帽子,算是脱不下来了。
稍一寻思,宋良平的心头已然有了决断,他冷声怒叱:“贺山长德高望重,儒雅随和,定不可能诬陷于你!”
“王扒皮你不仅谋逆,竟然还敢诬陷栽赃,当真是胆大包天!”
“啪!”
宋良平最后一次拍响惊堂木:“既如此,本官便赏你五十大板!”
“至于谋逆之罪,待本官上报朝廷之后,择日问斩!”
说完,围观的百姓无不放声高呼知县大人英明。
王扒皮的求饶声被欢呼声淹没,他就如同那死狗一般,带着镣铐被数名衙役按倒在地,木板结结实实的拍打在他的屁股上,打的王扒皮皮开肉绽。
行刑也是门技术活,五十大板结结实实的打下去,绝对能够把活生生的人给拍成肉泥,可王扒皮之罪,得由朝廷派专人监刑,必须得车裂以儆效尤,可不能被这五十大板给打死咯。
可这等滋味,当真是生不如死。
审判结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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