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他压低声音,恶毒地说。
“你母亲可是戎族人,她本就是我家养女,凭什么拿我爹的遗产……”
“砰!”
大门突然被踹开,一队身着玄色公服的差役鱼贯而入。
为首的裴临渊一袭墨蓝官服,腰间玉带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林茂。”他声音不大,却让林茂瞬间僵在原地,“有人告你私贩烟草,跟本官走一趟吧。”
林茂愣了一下,随即脸色大变:“冤枉啊大人!这、这一定是有人栽赃!”
他猛地指向沈凌瑶。
“是她!一定是她陷害我!”
裴临渊连看都没看沈凌瑶一眼,只是冷冷一挥手:“带走。”
“是!”
一群侍卫冲上去将林茂五花大绑拖了出去。
眼前终于清净,沈凌瑶心中却没有半分快意。
她知道,林茂不死,迟早还会在找上门来。
这个麻烦不除,终究是隐患。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转向裴临渊,却发现对方也正看着她。
那双昨夜还盛满情欲的眼睛,此刻只剩下公事公办的冷漠。
“沈小姐。”裴临渊拱手一礼,“打扰了。”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外,沈凌瑶才发觉自己掌心已经被指甲掐出了四个月牙形的血痕。
……
春雨阁。
二楼。
“郡主,这是今春新贡的云雾茶,您尝尝可还合口?”
鎏金茶盏被一双素手小心翼翼地捧到面前。
萧玉璃漫不经心地接过,指尖在盏沿轻轻摩挲,却没有立即饮用。
她目光穿过雕花窗棂,落在远处那座青砖灰瓦的宅院上。
方才裴临渊带着大理寺差役就是从那里出来的。
“那是谁的府邸?”
她突然开口,声音如清泉击玉。
身后的大丫鬟灵枢连忙上前半步:“回郡主,那是沈氏女的宅子。就是前些日子大义灭亲,告发亲生父亲的那个沈凌瑶。”
茶盏在萧玉璃手中微微一顿。
她记得这个名字。
大婚那日,裴临渊就是在望月楼前勒马驻足,盯着看了许久。
后来听她身边的丫鬟说,露台上站着的,正是这位沈小姐,还有谢沉戟将军。
“刚才世子爷抓的是什么人?”
“听说是私贩烟草的,叫林茂。”灵枢压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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