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二拜高堂!”
老夫人亲手扶起她,将一枚祖传玉佩系在她腰间。
“夫妻对拜!”
裴临渊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弯腰时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道:“再坚持一会儿。”
礼成后,喜娘高喊:“送入洞房——”
宾客们发出善意的哄笑。
按规矩,接下来裴临渊该出去敬酒,新“姨娘”则独自在新房等候。
但世子却做了一个令所有人震惊的举动——他直接打横抱起沈凌瑶,在一片哗然中大步走向内院。
“世子!这于礼不合……”一位族老急忙劝阻。
裴临渊头也不回:“我的姨娘,我说了算。”
沈凌瑶靠在他怀中,能清晰听见他有力的心跳。
裴临渊的胸膛宽厚温暖,淡淡的沉香气萦绕在鼻尖,让她有一瞬间的恍惚。
这是演戏,还是……
新房内,裴临渊轻轻将她放在床沿,转身对跟进来的喜娘丫鬟们道:“都出去。”
待众人退下,他立刻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瓷瓶:“孙神医配的药,快服下。”
沈凌瑶接过瓷瓶,指尖相触时,她感受到裴临渊手上的薄茧,那是常年握剑留下的痕迹。
药液入喉,清凉瞬间压下了火辣辣的痛感。
“世子怎么知道?”
裴临渊面容淡然:“在我眼皮子底下发生的事,你说呢?”
沈凌瑶更加疑惑:“可是我对杏仁酥过敏的事从未对你提起啊。”
“我要把你留在身边,必定是将你查得透彻。”
她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不过,这场婚礼,有必要这样大操大办吗?”
裴临渊走到窗前,逆光中他的轮廓格外分明:“做戏要做全套。”
他转身,眼中情绪难辨。
“既然要给你姨娘的名分,就要让全京城都知道,你是我裴临渊的人。”
“你是想激怒永嘉郡主?这样大张旗鼓地迎娶姨娘,明白是在打她的脸……可是你不怕得罪她背后的侯府吗?”
“我得罪的人还少么?”裴临渊突然走近,抬手似乎想触碰她的脸,又在半空停住,“边缘有些翘起。”
沈凌瑶心头一跳,急忙按住左脸。
过敏反应让易容面具的粘性减弱了。
“我去前厅应付宾客。”裴临渊走向门口,停顿了一下,“今晚不会有人来打扰你。院外有陈默守着,很安全。”
房门关上后,沈凌瑶终于支撑不住,瘫软在床。
她小心翼翼揭下面具,皮肤已经红肿溃烂,惨不忍睹。
孙神医的药虽然缓解了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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