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水,却在衣带被扯开的瞬间清醒过来。
“世子!您清醒些!”她扬手一记耳光。
清脆的巴掌声在浴室回荡。
裴临渊偏着头,脸颊迅速浮现红痕。
这一下似乎打散了些药性,他踉跄后退几步,突然抓起池边的青瓷花瓶,狠狠砸在自己头上!
“砰!”
鲜血混着温水顺着他俊美的轮廓流下。
沈凌瑶惊叫一声扑过去,却被他推开。
“别过来……”裴临渊靠着池壁缓缓滑坐水中,血丝在池中晕开,“这药性……太烈……我会伤了你……”
沈凌瑶望着他痛苦挣扎的模样,忽然咬了咬唇,开始解自己衣带。
“你做什么?”
裴临渊厉喝,声音却因欲望而破碎。
“帮你。”她褪下湿透的外衫,只余一件绣着并蒂莲的肚兜,“我……我愿意……”
“蠢货!”裴临渊猛地别过脸,“我中的是'鸳鸯散'……真要碰了你……可要丢半条命!”
话未说完,沈凌瑶已经贴上来,柔软的唇瓣生涩地碰了碰他渗血的嘴角。
“世子不是说……我的命是你的吗?”
沈凌瑶的声音,柔软细腻,在他耳边回响。
最后一根理智的弦砰然断裂。
裴临渊低吼一声,将人打横抱起朝着隔间走去。
然后,将沈凌瑶狠狠压进软榻中。
……
晨光透过茜纱窗照在眼皮上时,沈凌瑶恍惚间还以为自己在梦中。
她下意识往身旁温暖处靠去,却只摸到一片冰凉锦褥。
猛然睁眼,榻上唯有凌乱被衾,和几点已经发暗的血迹。
“嘶——”
她刚撑起身子就倒抽一口冷气,腰间酸软得像被车轮碾过,腿根处火辣辣的疼。
“好痛……”
沈凌瑶强撑着走到妆案前坐下。
铜镜中映出她披散长发的模样,雪白肩颈上红梅点点,唇瓣微肿,连腕骨都留着几道泛红的指痕。
昨夜记忆如潮水涌来。
裴临渊面色潮红,呼吸粗重,显然是难以自持,
她本可以用银针为他疏导,却在瞬间改了主意。
就这么走了,一切又会回到原点。
她和裴临渊中间,只有互相利用的关系是远远不够的。
毕竟,她处于弱势,总要哀求才能依附于他。
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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