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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内漆黑一片,唯有水声回荡。
“沈凌瑶!”他拍打她的脸颊,触手一片滚烫。
借着岩缝透进的微光,他看到她手臂箭伤处已泛起不正常的青紫——
箭上有毒!
裴临渊眸色骤沉,撕下衣襟扎紧她伤口上方,俯身将毒血一口口吸出。
“咳......”沈凌瑶终于苏醒,睫毛颤动间对上他染血的唇,“裴……临渊!”
“别动。”他嗓音沙哑,“箭上淬了毒,还未清完。”
沈凌瑶瞳孔微缩,紧张地抓住他手腕:“孩子……”
裴临渊掌心覆上她腹部,内力缓缓渡入:“暂时无碍,但我们必须尽快解毒。”
洞深处忽然传来窸窣声。
裴临渊瞬间拔剑,却见岩壁后转出个佝偻身影。
“擅闯者死......咦?”老者提着灯笼凑近,浑浊的眼珠突然瞪大,“倒像是一位故人。”
沈凌瑶怔住。
灯笼映照下,老者脸上赫然有道陈年刀疤,她不知为何,总觉得非常眼熟。
她仔细回想,终于记了起来。
小时候他曾来过沈家,因为脸上的刀疤,还将她吓哭了。
“你认识我母亲的……”
沈凌瑶脱口而出。
老人却单膝跪在地上:“老奴乃是你母亲昔日的护卫,人称“鬼医”莫七!”
“莫爷爷……”沈凌瑶挣扎起身,却被老人一把按住。
“别动!这毒再走三寸你就废了!”莫七翻看她伤口,突然冷笑,“萧家还是这般下作。”
他转身从石柜取出个陶罐,挖出坨腥臭膏药糊在伤口上。
剧痛让沈凌瑶闷哼出声,腹部随即传来一阵绞痛。
“孩子......”
莫七瞥她一眼,突然将灯笼塞给裴临渊:“去后洞摘株血灵芝,要带露水的!”
待裴临渊离去,老人突然压低声音:“丫头,你可知你母亲究竟是怎么死的吗?”
沈凌瑶呼吸一滞。
“我母亲不是被沈业毒死的吗?”
“不是沈业,而是他背后的萧家!”
“为何是萧家?我母亲和他们到底有什么关系?”
“萧家狼子野心,这些年一直在暗中勾结戎族叛党,你母亲原本是公主的义妹,两人一起逃到中原,后来又因为一些事被迫分开,你母亲拜林老爷为义父,跟着他去了京城,而公主则留在了边疆谢家。”
“再后来,萧家查出了你母亲的身份,利用沈业接近,因为她知道,公主为了以防万一,早就将戎族的秘密交给了你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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