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中寒意刺骨。
“萧玉璃,你不配提她!”
萧玉璃被他的气势逼得后退半步,随即恼羞成怒。
“裴临渊!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我乃堂堂郡主,下嫁于你已是屈尊,你竟为了个死人这般对我?!”
“屈尊?”裴临渊冷笑,“若非陛下赐婚,你以为我会多看你一眼?”
“你——!”萧玉璃气得浑身发抖,精心修饰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好啊,既然你心里只有那个贱人,那本郡主倒要看看,你能念她到什么时候!”
裴临渊眸色一厉:“你什么意思?”
萧玉璃却不再多言,甩袖转身:“我们走!”
待她带着丫鬟怒气冲冲地离开,裴临渊盯着地上泼洒的参汤,眼神晦暗不明。
默瑶……
那个曾易容藏身于府中的女子,那个只有他知道真实身份的沈凌瑶。
他缓缓抬手,从袖中取出一方素帕。
帕角绣着一朵小小的海棠,正是那日她遗落在他书房中的。
烛火摇曳,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
窗外,一轮冷月高悬,清辉如霜。
“沈凌瑶……”他低声呢喃,“你究竟在哪儿?”
……
定国公府·玉璃院
“砰——!”
瓷盏砸在地上,碎成齑粉。
萧玉璃胸口剧烈起伏,眼中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
“贱人!死了还要阴魂不散!”
她一把扯下床帐上的流苏,狠狠掷向跪在地上的丫鬟:“滚!都给我滚出去!”
丫鬟们吓得瑟瑟发抖,连滚带爬地退出房门。
烛火摇曳,映照出萧玉璃扭曲的面容。
她死死攥着锦被,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
默瑶……
那个低贱的姨娘,凭什么让裴临渊念念不忘?
即便死了,也要压她一头!
“好……很好……”
萧玉璃忽然冷笑起来,眼中闪过一丝癫狂的狠毒。
“既然活着的时候没让你尝够苦头,那死了也别想安生!”
……
三更时分,一辆不起眼的马车悄悄驶出城门。
萧玉璃披着黑色斗篷,面色阴沉地坐在车内。
身旁的心腹嬷嬷低声道:“郡主,真要这么做?若是让世子知道……”
“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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