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家世一般,只敢背后嚼嚼舌根,实际根本得罪不起当今公主殿下长子。
见柳承泽并未在意他们这边,于是相互使了个眼色,静等着看好戏。
齐婉宁也恰巧经过这边,自然注意到了自带座位的柳承泽。
她眼中带着惊异的神色,他竟然还没死吗?
但这惊异也只是一瞬,齐婉宁很快压下情绪,缓步走上前来,娇声道:“承泽,你怎么在这儿?”
青梅竹马多年感情,柳承泽原本对齐婉宁还存有一丝幻想。
但在见着她挽着陆见彰的手时,他便知道他和齐婉宁再也不可能了。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儿。”他的声音沉稳,并没有起一丝波澜。
“外头都传你并入膏肓,时日不多了,我以为……”齐婉宁眼尾泛红,一副担忧的样子,欲言又止。
“我这不好端端坐着?”承泽抬眸扫了她一眼,语气淡漠:“这并不重要,不耽误你找陆见彰。”
“承泽,不要这么说。”
齐婉宁咬唇道:“你不知家父的脾气,我也是万不得已。”
万不得已?然后这么快又找了新人?
从前,柳承泽最爱她这娇柔模样,觉得她说话像百灵鸟般动听。可如今再听这语调,只觉满心厌恶。
她嘴里没有一句真话,再动听的声音又有什么用?
“我当是谁,原来是手下败将!”
陆见彰刚和几个熟客打了招呼,见齐婉宁在这儿逗留,大步走过来。
见着昔日的情敌,他故意搂紧了齐婉宁的腰,目光轻蔑地落在柳承泽的腿上:
“怎么,多日不见,现在连走也不会了?”
柳承泽指节泛白,若非忍住了,他一道劲拳便打穿陆见彰的脑门。
当年武道大会若不是柳承泽走火入魔,经脉尽断,哪还轮得着陆见彰?
说起此事,柳承泽终于想明白过来,为何齐婉宁执意撺掇他突破,二人恐在当年就已经狼狈为奸。
他那时也是年纪尚轻,一腔热血,本就在半步内力之境,若是再沉淀沉淀,许是如今难逢敌手,又怎会受他人之辱?
陆见彰见柳承泽不吭声,只当他是被戳中痛处无,嘴角的嘲讽更甚,脚尖甚至故意踩了踩轮椅鼓轮。
“柳兄这轮椅倒是精致,想必是花了不少心思吧?”
“也是,毕竟如今除了瘫坐着,你还能做什么?”
“当年你那副走火入魔、口吐鲜血的模样,我可至今记得清楚。啧啧,经脉尽断,下半身废了,怕是连提剑的力气都没了吧?”
他又得意道:
“婉宁当年也是瞎了眼,才会跟你这废物那么多年。如今她跟着我,可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下月便是我们的婚期,到时候你定要来参加啊!”
齐婉宁见柳承泽面上并无表情,感到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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