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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老是被阴后天魔功所伤。”
“祝玉妍的天魔功诡谲莫测,一道天魔真气宛如附骨之蛆,纠缠老夫多年,将老夫折磨至近乎油尽灯枯,便是宁道奇亦无法将之拔除……”
“我可以。”
欧阳锋懂得天魔功,“混元无极功”又有包容演化万般功法之能,纵是功力还不如宁道奇,却也能做到宁道奇做不到的事情。
他看着鲁妙子,缓缓说道:
“在下可先助鲁老拔除折磨鲁老多年的天魔真气,以此给鲁老一些信心。”
鲁妙子笑道:
“你若真能做到,杨公宝库机密,老夫自会一五一十说与你听。”
反正杨素、杨玄感父子死后,杨公宝库已然无主,而鲁妙子又不贪宝库,反将杨公宝库视作要人性命的烫手山芋,且他如今真正在意的,也只有飞马牧场场主商秀珣一人。
倘若欧阳锋能够彻底解决四大寇,消了商秀珣心头大患,又令他鲁妙子可以亲眼看到女儿成亲生子,抱上孙子,那么便让欧阳锋如愿以偿又何妨?
欧阳锋点点头,抬手说道:
“鲁老请。”
鲁妙子略一沉吟,将手搭到桌面上,挽起袖口,露出手腕。
把手腕脉门交给武功高强之人,相当于将性命交到了他人手中。
但在鲁妙子看来,以欧阳锋那能令宇文阀认怂、敢与阴癸派硬碰的武功,若真个心存歹意,大可以抓住商秀珣,以其为质威逼胁迫——方才的对话中,欧阳锋可是已经明确表示,他知道飞马牧场当代场主商秀珣,正是他鲁妙子的女儿。
但欧阳锋并没有这么做,而是以难度更高的治伤、灭四大寇作为交易。
所以鲁妙子愿意相信他的诚意。
欧阳锋指尖搭上鲁妙子脉门,徐徐输入一缕真气,感应一阵,说道:
“阴后的天魔真气果然诡谲莫测,竟是以鲁老精气生机维系存在,且已扎根鲁老经脉穴窍,等闲手段便是磨去经脉中的天魔真气,却也难以根除。不久之后,依旧潜藏于经脉穴窍深处的魔气‘根须’,又会蚕食鲁老的精气生机死灰复燃,重新壮大。”
鲁妙子叹息一声,说道:
“当初宁道奇为老夫把脉时,也是这般说的。甚至若是磨去经脉中的天魔真气,残余根须成长恢复时,将会汲取老夫更多的精气生机,反而对老夫伤害更深。”
至于为何连宁道奇都磨不去魔气残余根须,自是因为天魔真气不仅顽固坚韧,还极擅隐匿。若是不懂天魔功,还真就找不出深潜的魔气根须。
欧阳锋颔首道:“正常来说,确是如此。”
“既如此,小友也有把握?”
“当然。”
说话间,欧阳锋催动无极真气,演化模拟出与天魔真气相近的性质,以同出一源的心法探测,一一找出那些已然深潜进经脉穴窍深处的魔气“根须”。
这是个耐心活计,足足花费了一个多时辰,方才将魔气根须悉数找出。
这一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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