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心弟弟。
柳冬生马上反对道:“你们两个我怎么带?你又走不赢!”
芳芳立即说:“我又不要你抱,我走不赢就跑嘛。”
柳冬生没办法,只能让女儿也跟着。
柳冬生把儿子抱进了一家私人诊所,医生看了看强强的表相,查了查体温,见体温已到三十九度三,便说他已由感冒继发细菌性肺炎,必须给他打消炎点滴才行。并说要连续打三天,每天打两次,每次打两瓶。
柳冬生听着医生的叮嘱,立即还有些傻楞,已三三两两分不清。是再问了医生两遍才弄清,而一弄清就更加烦恼起来:这么麻烦啦?还得打三天,让我三天上不了班。三天不上班倒是问题不大,找人调三天班就可以了,只是带小孩麻烦难搞,让他有些受不了。
柳冬生想到明后两天还要把两个拖油瓶都带回家,不禁心里烦恼极了,便在心里烦躁道:真麻烦!干脆病死算了。这样他便懒瘫在椅子上,看都懒得看强强一眼。
而芳芳却很听话又乖巧,强强打点滴时,便坐在他身边,不时用手摸摸他的额头,看看退烧没有,再还若有所思心事重重地望着弟弟发呆。那样子像极了一个看护小孩的大人。当强强想起妈妈哭着叫妈妈时,她则马上像奶奶一样安慰:妈妈在为我们挣钱呢,很快就会回来看我们的,你要听话,让妈妈放心,让爸爸高兴。
柳冬生看着芳芳的懂事和乖巧,不禁有一丝心痛和不舍:怎能对这么乖巧的女儿,和乳臭未干的儿子下得了毒手,致他们于死地呢?!
第二天,强强打了两次吊针后好多了,基本上不发烧,也不咳嗽了。可柳冬生的心情更加不好了,这是因为他对郭珍丽的保证期限越来越近,而他还没有打定主意,更没有想出办法,做好准备。他心里又急又难,真是苦不堪言左右难办。而眼下又要他亲自照料他们,还为他们洗衣做饭,不禁更加烦躁,便很不满强强病时粘爹的表现,总是烦躁躁,还骂咧咧的。
懂事乖巧的芳芳看见立即安慰道:“爸爸,您不烦!等我长大些就好了的。我可以带好弟弟,还可以负责做家务,洗衣做饭搞卫生。”
郭珍丽正三十似狼的年纪,芳芳和强强回家的晚上,她就又来找柳冬生了,一番兴奋激情燃烧之后,发现芳芳和强强又在家就马上又不高兴了,当她听柳冬生说,是他妈给大舅舅做八十岁去了,他们回家来暂时住两天时,不禁立即非常高兴了,这是她觉得这是个极好机会,便叫柳冬生明天就动手。
柳冬生听了一惊,立即反问:“明天就动手?”
郭珍丽立即坚决地说:“对!明天就动手,不然以后就很难找到这么好的机会了。”
柳冬生马上又问:“怎么动手?”
郭珍丽立即按自己早就想好的说:“就把他们抱上楼顶扔下,这样就可以推说是他们不小心摔下去的。”
柳冬生这下听了,不禁有些哆嗦,便禁不住哆哆嗦嗦的说:“我,我有些,不,不敢。”
郭珍丽立即不满而激将道:“你还是个男人吗?这都不敢?无毒不丈夫!知道啵?万一不敢就喝酒壮壮胆。”
柳冬生被郭珍丽训得无话可说,只有瞪大眼睛使劲望着她,觉得她已十分的陌生,很不简单又非常狠毒,这一夜他失眠了。
第二天上午十点过,小区上班的人都去上班了,小区里几乎见不到人毛,甚至楼道里也看不到人影,只有几个老人在家修生养性和忙着家务。柳冬生见楼梯道里没人经过,是该动手的最后机会,不然十一点多,他妈在大舅舅家吃完早饭,就会乘公交车回来带走芳芳两姐弟,可柳冬生还是坐在床上,下不了决心。
芳芳还真懂事,在陪弟弟玩娃娃打架的她,一直记着弟弟今天还要打两针,见到这时候了,爸爸还不和她带弟弟去打针便提醒道:“爸爸,怎么还不去给弟弟打针?”
柳东生立即敷衍道:“好,马上就去。”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柳冬生心急如焚,正在这时郭珍丽又打来了电话问他动手没有,当得知还没动手时,并说了机不可失,必须抓紧八个字。
柳冬生见自己实在下不了决心,便决定按郭珍丽昨晚告诉他办法,马上拿出一瓶白酒,去厨房打开倒在碗里喝。
柳冬生经常喝一点酒的,对酒多少有了一点瘾,见酒就来瘾,一喝就起劲。可这下端起酒都没有了兴趣,端到鼻下闻了闻也依然张不开嘴,他强迫自己喝了一口,却也难以下喉,也许是没有下酒菜?他便马上端出昨晚的两盘剩菜。
强强的肚子饿了,突然看见爸爸在喝酒,以为要开饭了,便马上对姐姐说了吃饭后,扔下玩具就直接到了餐桌边。”
芳芳也饿了,便立即放下玩具,大步来到餐桌边,发现只有爸爸独自在吃菜喝酒,而没有他们碗筷,也没有饭,觉得银奇怪,便何着爸爸问道:“饭还没熟吗?”
柳冬生此时已开始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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