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解决不了,眼看要无后了,想来为难张洋,给她施压,不成!”
她态度无转圜。
历文成无奈,因为这堆事儿,她对商家颇有微词,连带商梓也没好脸色。
甚至问过几次,如果她和商梓掉河里,他先救谁。
此时万万不能再多说一句。
不过,保险起见,他征求了张洋的意愿。
张洋最近情绪不错,该工作工作,该玩乐玩乐,妥妥职场女精英形象。
听完历文成来意,她撩了把卷发,语气平淡,“不见了,我很满意现在的生活,不想被打扰。”
他原话转达。
商梓静默许久,一言不发。
历文成陪他在露台坐到深夜,起身,“我先回了。”
“过十二点,南瓜马车来接奶爸了?”
他嗤笑,旋即得意,“知知现在会喊‘爸爸’了。”
“小丫头聪明,知道在那个家抱谁大腿,最有用。”
“周岁宴,别忘了来送红包。”
“得了吧。”商梓晃酒杯,眉头淡皱,“小休都不待见我了。”
历文成臂弯挂着西服外套,挑眉,“我夫人好哄,你比我清楚。”
他疑惑。
“当年你诓骗她拍那些亲密照,多轻松。”
“历董事长,这事儿您还醋着呐?”
历文成闷掉剩余的酒,重重拍了拍他肩膀,“永志不忘。”
周岁宴前一天,下大雨。
阿权迈进中堂,“历董,齐昀的判决书下来了,死刑,他姨母在检验所滥用职权,所有财产充公;齐太太借山水堂,为娘家提供违法资源,情况属实,齐家罚款八千三百万。”
历文成正审核宴席名单,嗯一声。
伍迪配合海外警方,端了E先生老巢,他们在国内尽可能拖延,数罪并罚,齐昀必死无疑。
为期一年多,终于结束了。
阿权迟疑,“齐昀问…执行前,能不能见夫人一面。”
“他还记挂着这事儿呢。”历文成搁下手头的东西,叩击桌面,片刻后,他起身,“去问问夫人的意思。”
刚进入后院,听到几声惨叫。
他小跑,穿过游廊,进厢房。
一团混乱。
方休抱着知知,知知手里攥着她的头发。
保姆围着哄知知撒手。
历文成从她怀里接过女儿,臂弯颠了颠,“知知,松开。”
话音落,方休成功脱身。
“历祈安!”她愤怒,“老娘拼了半条命生你,你扯我头发!”
历文成将孩子放进婴儿车,转身抱她,“我看看。”
知知这个阶段,手劲儿大,额头发根处扯红了一小片。
方休委屈,哽咽出声,“什么女儿啊,疼死我了。”
他手掌覆上,揉了揉,“不哭,我教训她。”
阿权在门口叹气。
母女俩现在就开始打架斗嘴,历董每天回家,断不完的‘官司’,等两个孩子年龄再大些,老宅更热闹了。
最终,方休没去见齐昀。
于她而言,温润如玉的齐公子,早已不在了。
晚饭时间,周贺年突然登门。
历文成当着方休的面儿,‘斥责’历祈安欺负母亲的行径,好不容易哄好。
“世伯。”他匆匆跨入中堂,“有要紧事?”
周贺年净了手,端茶杯,“孩子呢。”
“喝了奶,睡下了。”
他撩眼皮,瞥一旁。
历文成挥手,阿权带佣人退出去。
“我来,替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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