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全家人拼命节衣缩食,想要给卢景行捐出个功名,也没有半点良心发现的心思,不过是希望能翻出李文才的手掌心,以占有更大的利益罢了。
全家上下,恐怕一个称得上无辜的人都没有。
该问的都已经问得差不多,陆卿叫符文把卢景行送走。
临走前,祝余将卢景行叫住:“你兄长的胸口可有一块青色胎记?”
卢景行掉了魂儿一样地呆了呆,然后才意识到祝余问自己的是什么,点了点头:“大人您怎么知道?”
祝余摆摆手,示意符文可以带他离开了。
她怎么知道?当然是在山洞里那一具“庞然大物”的身上看到的。
只不过这个节骨眼儿上,若是告诉卢景行,搞不好卢家就会带人上山去收尸,那势必会惊到潜藏在暗处的凶手,这不是她想看到的。
符文示意卢景行赶快离开,卢景行虽然有些疑惑,却也没敢再多逗留,垂头丧气地走了。
“现在倒是可以确定了,那所谓的鬼仙庙亡魂,根源便是从卢记过往行径而来,所以别人只是丢命,卢记除了掌家要丢命之外,就连赖以生存的营生也必须毁掉。”祝余觉得见过卢景行之后,对自己心中的猜测更加笃定了,“只是……”
“只是什么?”陆卿问。
“只是卢景行写的这份名单。”祝余指了指桌上的那张纸,“虽然有替自己兄长遮掩的可能,至少从他提供的这些上面来看,过去帮着卢记掌家四处欺凌同行的那些人,似乎并不是卢记的人,倒更像是仰仗着李文才狐假虎威的恶棍。
不知道这些人与鬼仙庙的背后黑手是否也有过结,会不会也成为那庙中亡魂。”
“此事无需多虑。”陆卿对此倒是不大在意,“与卢记掌家为伍,夺人营生,害人性命之徒,杀了便杀了,死便死了,不必在意。
在凶徒落网之前,是死还是活,就看他们这些人自己的造化了。”
他这么一说,倒把祝余给说没词儿了。
没一会儿的功夫,符文便回来了,陆卿把他叫进房中。
“你去密报中提到的庄子一带活动,打听出庙里那几具尸首的身份,还有他们生前与什么人家结过怨。”他吩咐道。
符文点头,又有点不放心,看了一眼祝余:“爷,那您和长史……”
“有符箓在,不用担心。”陆卿示意他速去。
符文便不再啰嗦,大步流星走了。
“那我们接下来做什么?”祝余问。
陆卿看了看外头:“今日有些晚了,总不好去打扰李大人休养,我们也姑且休整一番,明日一早再去看望吧。”
祝余顺着他的视线朝外看去,只见外面艳阳高照,天气晴好,正是一天当中最好的时候。
这只狐狸,什么不好打扰,分明是想让那明知道他们已经登门的李文才再被困在房中寸步难行,多受一日的煎熬罢了。
想一想李文才在清水县做的那些事,祝余又觉得陆卿的决定对极了。
陆卿又朝偏院的月亮门那边指了指:“之前那个衙差,大概一直就在偏院外头,应该是不敢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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