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之前听到最后一句话。
……
再次醒来,我已经躺在一家私立医院的病床上,窗外阳光正好,病房也很安静,我支起身子,靠在床边,看着骨折的右小腿,无奈地冷哼了几声。
【秦兰玥,以后怕是不能默默做个小透明了,也不知道你能不能撑下来。】
我简单翻看了一下床头的就诊记录,原来是从市医院刚刚转过来的休养的,是谁的意思?
我正心下思索,病房门被推开,苏老师走了进来。
“兰玥同学你醒啦,实在不好意思,是我没有管好任同学,下次再欺负你,你来跟我说。”
“苏老师,学校知道这件事了吗?”
“知道,说是医疗费全权由任家承担,下周公开跟你道歉,还有-”
“还有别的处理了吗?”我还在期待着什么。
“稍等一会儿任同学会亲自过来探望你。”
“好的。”我微微别开头,望向窗外。
【算了,医药费补偿,公开道歉警示乱象,已经很公正了,毕竟学校不会为了一个穷学生放弃一个富家子弟。】
“对了,我给你父母打了电话,他们说抽不开身,既然有人照顾你,就不跑这一趟了。”
“好,没关系,不来也好,免得还要分神照顾他们的情绪。”我喃喃道。
苏老师听了这话,有些不知道说什么,拍了拍我的肩膀。
突然,房门被一道大力猛地推开,任寒为抱着一束粉百合和一个保温盒走了进来,脸色沉沉的,气势很足。
架势却不如往常大,他一身黑色运动装,站在病房门口,看见苏老师他停住脚步。
任寒为冷笑一声。
“对不起啊!”声音极大,吵得人耳膜不舒服。
“任寒为同学,你好好说话,都是同学!”苏老师呵斥任寒为到,但语气有些温,感觉她心里也没底。
“苏锦英,别给果子非要吃核桃,要不是我爸的资助你根本做不了盛英的老师,你有什么资格管我!”这火爆脾气呛得苏老师说不出话来。
“你和这个女人都是一样的贱,都是阴沟里渴望翻身的臭虫。”任寒为转而看向我。
“……”我语塞。
“够了,任寒为!你说我几句我便忍了,她只是一个孩子,到底是什么刺激了你,非要这样说她。”
“我说的是谁,苏阿姨你心里没底吗?当年你孤苦无依时,是我母亲收留你,你才得了我父亲的资助,然而你心里想要的不止这些,还有我整个任家!”
“够了,你别说了,那根本不是我的本意,我与你父亲,与你父亲--”苏锦英有些哽咽,眼泪脱眶而出。
“你敢说与我父亲没有关系?母亲的死不用我提醒你吧,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到证据!”任寒为一把推开苏锦英,走到我的身前。
苏老师摸了摸眼泪,“兰玥,老师下回再来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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