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岂是那么小气的一个人,而龙主的话也并非无由,张义行的不满情绪写满脸上,很难令人不往那处想。
“接触无多,我也不好说,而你对他的了解也是十多年前的事,你自己也不确定吧!”龙主也犯难,他受控于背后的那个人,想要知道对方是谁,直接面见交涉或许有机会。
“我想等会就可验证!”张义行提议。
“该如何?”龙主好奇问。
“炉河渊这个秘密一定与他有关,待会楼主们都会赶来,龙主可出手逼问!”张义行道。
“为什么是我?”龙主不解,他反应道“你该不会是想利用我!”
龙主的的态度严肃,他最不喜被人利用。
“你难道就不想知道背后之人是谁吗?”张义行引诱道。
“别人都在关心炉河渊里的事,你倒是奇怪,反过来想要利用我!”龙主言道。
这时候愚老和白阎已经进去了,什么信号也没有收到,里面太安静,一股席卷而来的恐怖气息发出警告,鸟儿都是往外飞,而迷雾却是愈加凝重。
“我只能以内忧外患来形容!”张义行说出自己处境。
龙主听了深有感触,玉霄楼的境地确实如此,独留张义行一人清醒,他的认知与其他人不同,看到的自然也不同,也许这个时候最受瞩目的炉河渊,而其实真正的威胁是在被众人忽视的暗处。
继云去请外援,愚老的莽撞以及白阎的担忧,他们都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造就这一切的人,张义行抓住了龙主这条线,龙主姿态高,自然不会听他真言,冷静下来,他也探知到了龙主的立场,只是他的理由不够充分。
“你们四人各个都有意思,玉霄楼派你们坚守炉河渊一点也没错。”龙主夸赞道。
“只是你们太弱,在乱局中却突显不了你们的作用!”龙主补充道。
“龙主驻留于此是在等谁!”张义行猜测道“不会是在等虎王吧!”
“我和他可是对头,怎么可能是在等他!”龙主否决道。
“我确实在等,可我等的不是人,而是一个答案。”龙主悠长道。
张义行不知道龙主为何说出这样的话时,眼神里充满迷惑。
龙主自知被人利用,但他也有自己的目的,多年前他一直都想确认的一件事,就是关于须德怀还是不是须德怀。
人王墓里的秘密他知道的不多,但老毒神差点成为地尊这一幕他是看在眼里的,入了地尊境的实力何止呼风唤雨,毁天灭地也是可能的,但就是那样的至强存在,却被须德怀一刀斩灭,这也让龙主对须德怀愈发的看不清。
那件事后,须德怀便隐藏起来,不过问世间之事,可只要他活着,那就是一种威胁,剑圣在众人面前承诺过让他再无见天之日,而须德怀也十分顺从,那时龙主开始注意到,已经拥有斩杀地尊实力的须德怀为何甘愿被困在炉河渊?时至今日龙主也想不明白这件事,所以当有人利用他闯进炉河渊一探究竟时,这也正和了他的意。
其实在得知炉河渊位置的时候龙主就来过一次探查,第一次靠近炉河渊他就感知到了里面设置许多复杂的阵法,他想要破阵必定会惊扰到看守的人,后果严重一点会让整个玉霄楼都注意到,事后他想到了琴魔,于是就怂恿琴魔前来炉河渊。
当异象大开时,所有人都为之震撼,只有龙主淡定自若,这样的场面他见过,可他想要的只不过是个答案,他只需耐心等待。
张义行不解,等一个答案?他同时也好奇是个什么样的答案,于是问道“是里面谁能活着的答案?”
因为想到里面有琴魔,里面的一战生死难料,虽然琴魔胜可能性很低,但也不是没有可能。
龙主见他猜错了,坦言道“这是一个赌约,赌的是须德怀是生是死?”
张义行听后一笑“一个人若十多年不吃不喝那一定死透了,可如今显而易见他还是没有死,这就是你的答案!”
“我还不知道!”龙主道。
“那要什么时候你才知道?”张义行疑惑。
“你有所不知,须德怀实则是两个人,他另一个名字叫须从逸,可须从逸又是谁,多年前听过他的一句谬言,是存在于千年以前的人!”龙主说出一些他也不敢置信的话。
张义行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言论,他问龙主“你是如何知晓!”
“我知之甚少,也想弄清楚当年发生的事!”龙主道。
“那你就敢把他放出来!”张义行恼怒。
张义行的这番话也说到了龙主心坎,当年剑圣为了杜绝外人干预才设下炉河渊,一是防止里面的那个人生事,二是防止外面人的贼心。
而如今龙主的行为让人看作是贼心,谁知他不无目的究竟想干嘛,反正最坏的事已经发生,里面的人逃出来了,而外面的人也蠢蠢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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