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我的,大户人家的姬妾勾引主君的一种手段,我告诉你啊,你以前不知道我不怪你,现在,你知道了,就要警惕,不要被人勾引了去。”
“没人勾引我,这一点你完全可以放心。”
“怎么就没有人勾引你?那个叫作柳如烟的,还有那个叫作沈乐兮的,不都是在勾引你吗?”
云策刚刚想问她是怎么知道的,就看到一个蓝脸且浑身上下油光水滑的家伙端着一个果盘从马棚旁边的一个小屋子里走了出来。
“树陀?”
云策轻呼一声,树陀就一个滑跪,滑到云策跟前吗,动作那是相当的丝滑。
云策看看树陀,再看看娥姬,不明白这个家伙为啥没死,反而出现在内宅。
“冯安本来准备拿这个家伙榨油的,我见他一边哭,一边唱歌,很可怜,就从冯安手里要过来了,冯安还说这家伙没有男女之分,可以留在内宅当一个苦力使唤,我就安排他住在枣红马隔壁。
以后,内宅有什么力气活,都交给他就成了。”
云策闻言诧异的道:“这家伙是我带回来的,我怎么没有发现他不分男女?”
娥姬笑道:“冯安说,一个深蓝色的爹,跟一个白色的妈在一起后,就能生出天蓝色的树陀。”
云策了然的点点头,骡子就是这么来的,看样子,树陀就是魔鬼中的骡子魔鬼。
“他是魔鬼。”
“什么魔鬼,就是一个只能拿来榨油的可怜虫,在天顶山被别的魔鬼看不起,到了这边又被人看不起,快没活路了,妾身就养在身边,跟狗皮子,雏鹰一样当成一个玩意养着,以后说不定还会有用呢。”
云策诧异于娥姬的胸怀开阔,别人看到魔鬼,恨不得杀之而后快,她倒好,不但给了魔鬼一条生路不说,还养在身边。
其实,只要按照娥姬的心态想想也就明白了,云氏现在缺少劳力,抱着加个猴还能加把力气的想法,收留树陀,也就不以为怪了。
“既然是你收留的,你就要负责管好它。”
“哼,它要是不听话,就拿去喂狗皮子。”
汉人的天赋就是种地,云策对于农业的喜爱也是发自内心喜欢的,只不过,他喜欢的田园生活,绝对不是陶渊明的‘种豆南山下,草盛豆苗稀’式样的田园生活,更不是拿起锄亲自锄地的生活。
他喜欢的是站在田园里,看旁人为他耕种的乐趣,看着自家的庄稼一点点的长大,看着自家的园子瓜果累累,亲自摘一点新鲜的果子当下午茶的甜品,亲自摘一点新鲜蔬菜,只用少许油盐,炒一盘带着草木清香的蔬菜。
躺在果树下,看累累果实,坐在织机旁看妇人是如何一点点的把丝线织成布匹的,听窗外蛙鸣,看夜空星斗满天。
总之,田园乐趣在于享受,绝对不在劳作,前者可以洗涤心灵,后者只能劳神,劳心,万万不可混为一谈。
三十万亩的庄稼地,很大,甚至可以说非常的大……属于一望无垠的那种辽阔。
站在这样的田野里,只要是人,心中就很难不生出满足感。
这种满足感,绝对不是金钱带来的满足感可以比拟的,云策一人站在田野里,独自愉快了整整半天,回来的时候,采集了一些还没有成熟的豆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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