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面前打正房的脸,咱们君侯还真是……彪悍啊!”
黄忠哭笑不得的轻轻拍了陈到脑袋一下,笑骂道:“胡说八道什么呢?好好看戏……不是,好好警戒!”
陈到耸了耸肩膀,又想起什么似得惊问道:“君侯这次不会惹祸吧?上次在颍阳也就便罢了,这次可是在天子脚下洛阳啊!射公主?传出去不和造反没分别?”
黄忠伸手再打,骂道:“什么射公主,那是教训夫人!什么都不懂,不许胡说八道了。”
接着,只听他睿智而神秘的道:“某家是过来人,相信我,只怕那公主殿下早就心中有君瑜了……”
“闹成这样还心中有君侯?那要是爱得死去活来不得抽刀子砍呐?”
黄忠瞥了陈到一眼,把话说完:“只是自己不知道……行了,好好警戒,不该管的事情不要管。”
海棠见袁珣抬手就是一箭射在刘彤脚下,也是吓了一跳,再看公主梨花带雨,自家情郎却是一副冷笑不止的模样,不禁暗叹一口气,轻轻挣扎一下,从马上滑下去。
袁珣急忙服了一把,让海棠在地上站定。
海棠白了袁珣一眼,轻轻走到刘彤身边,对着海棠屈膝一礼,轻声道:“民女任瑾妍见过代郡长公主。”
见刘彤不理会自己,海棠也不生气,而是轻轻走到刘彤身边,抬起手拭去刘彤脸上的泪水。
刘彤挣扎一下,却看海棠面容真诚,遂随海棠帮她拭去泪水,海棠背朝袁珣,用只有二人听得见的声音柔声道:“殿下何必如此呢?诚如公主所说,民女不过是一贱籍,纵使被河南尹认作女儿,脱了贱籍,可是依旧有污点在身,怎么也洗不掉了……
说着,她幽幽一叹,眼眶有些湿润,继续道:“君瑜乃是赤诚君子,救我于水火,我本以身相许,君瑜都不肯,不过是日久生情,这是在先帝赐婚公主与君瑜之前的事情了。殿下和君瑜二人乃是天子赐婚,你将是君瑜正妻,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况且公主乃是天潢贵胄,和君瑜乃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你们总是如此互相针对,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呢?”
“喂!你和她有什么好说的?回来咱们回家!”海棠还没说完,便听身后袁珣不耐烦的催促道。
海棠转头对着袁珣甜甜一笑,道:“袁郎等我一等,公主乃是性情中人,我很喜欢她的脾性,我们说些女孩子家的体己话便走。”
袁珣不好拂了海棠,只好嘟囔一声,低头玩弄夜照玉的鬃毛,夜照玉不断上下晃着大脑袋,不给袁珣玩,一人一马玩得不亦乐乎。
刘彤闻言也是暗暗吃惊,眼前的少女,难道就不想当正妻么?按理来说,此时若是撒个娇,对着袁珣哭个鼻子,袁珣只会更加和自己不对付吧?
她在想什么?
“你……和我说这些做什么?”
海棠美目中带着些许湿润,面上却是笑的很灿烂。
“不知道公主是否有真的喜欢一个人喜欢到能为他付出一切,就算身死也在所不惜?”
刘彤闻言一怔,还真就回想了一下,下意识摇了摇头。
“我原本只是一个宫中貂蝉女官,父亲得罪了十常侍和先帝被贬身死,我也被贬入教坊司充作官妓……”
海棠含笑将袁珣如何将她救出火海,给了她夕羽楼中生活的事情娓娓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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