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么?
只怕是自家统领高顺来了才行,毕竟以高顺那臭脾气,袁珣也是要给他三分薄面的。
“停手!”
随着卓校尉一声令下,袁珣施施然走到那瘦弱青年身边蹲下,只看此人身材瘦弱,破衣烂衫,但是那包裹发髻布料却是一尘不染,刚才护住头面护的只怕也是这缁撮吧?
“没死吧?”
那人还在护着头脸,此时听得有人询问,这才茫然抬起头,一时间又痛的龇牙咧嘴,根本顾不得回答袁珣的话。
年轻人只怕是被打惯了,揉了揉身上被鞭打的地方,看到眼前华服公子,赶忙强忍着疼痛站起身来,朝着袁珣叉手行礼道:“泛耸见过这位公子……嘶……”
这些黄巾俘虏陷阵营的军士也看管了近一个多月,有吃有喝还有些许钱拿的情况下倒也未曾出现过叛逃等情况,是故刚才即便是打人,兵士手下也留了几分力道。
这年轻人被打了几鞭子,倒真只是皮外伤。
要知道陷阵营本就是袁珣规定能够在战场起到决定性作用的精锐重步兵,甲胄都是按照宋代步人甲制造的,除了传统两档铠外,还加了肩甲,臂甲,胫甲,裙甲护档一应俱全,因为胸甲等经过大甲片的优化,重量要比历史上的步人甲轻一些,但是也达到了近四十八斤。
穿上以后连眼睛都只露一条缝,在行军途中袁珣也调拨了大量骡马车为陷阵营运送铠甲,加上粮草,两千人的陷阵营上阵杀敌,需要几乎等量的轻步兵为他们运送辎重铠甲,可谓是花巨资打造。
这两千多陷阵营士兵打造出来,花费的钱几乎能再造一支夜不收了。
所以陷阵营军士都是老兵之中挑出来身材高大的精锐,你想想,若是他们认真打,怕是不到十鞭子,这青年就要一命呜呼。
“范怂?你家老爷子取名还真有水平……”
听到这个名字,袁珣忍不住吐槽起来,引得包括赵云在内身边人的忍俊不禁。
泛耸听了这话,一张满是灰尘的脸涨得通红,强编导:“吾乃泛水之泛,泰山耸立之耸!”
看到泛耸头上那很是看重的淄撮,加上谈吐,袁珣好奇问道:“读过书?”
泛耸很是自傲的点了点头,说道:“吾家有传学,也是定陶世家出身。”
“我听过自称范蠡后人的顺阳范氏,你们这定陶泛氏我倒未曾听过。”
范蠡之后,范氏中人不显其名,有汉一朝也只有范增,还有之前的桓帝年间的范滂,但此人乃是当时的世人领袖,可以说是第一次党锢之祸的导火索,但也未曾任什么高官,关键范滂是汝南人,并不是顺阳人。
所以此定陶泛氏难道和顺阳范氏有什么联系么?
“公子莫听这小子胡扯,他家往上数三代都是裤子都穿不起的泥腿子,哪里来的什么世家!”
此时,黄巾俘虏中有人笑道,引起一片哄笑。
“就是!吾便是和他同乡之人,他爹和他一样,读过两本酸书,便自称什么世家子弟,他家穷的连饭都吃不起,整天拿个破麦子忽悠别人耕种,这小子更绝,为了吃饱饭自己入了黄巾,还曾想忽悠管渠帅,却被渠帅赶打出来!”
听到后面人的起哄,泛耸涨红脸怒道:“燕雀安知鸿鹄之志?井蛙哪晓天穹之阔?我祖乃是成帝年间黄门侍郎泛捷泛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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