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而营地建成后,便可自行选择加入我军或是领钱遣散,当然,所谓遣散也不过是转为我部平民,不可能让他们再回黄巾去。”
“可是……”孔融目光看向那些挥舞鞭子的陷阵营监工,“既然如此,又何必再鞭挞于他们?岂不是逼反?”
袁珣摇头笑道:“并非如此,若是太过厚待于他们,会让他们对于我部产生轻慢之心,更容易引起反抗,只有不断刺激他们往能够得到好处的地方走,自然会习惯努力便有饭吃有钱拿,不努力便会挨打这种模式。
其二,他们毕竟是黄巾贼兵,若是太过优待,也会让洛阳流民产生不好的心理。”
袁珣指着黄巾军中一些人群中不断说着什么的青年道:“伯父请看,此中还是暗藏玄机。”
孔融细细看去,再侧耳倾听,只见那些鼓噪的青年正在鼓动大家努力干活,好换取食物钱财,并且不断的以黄巾俘虏的身份痛斥着黄巾贼行事不如袁珣军队,造反还不如在这里当苦工等云云。
孔融再细看,只见这样的人极多,虽然不起眼,但是百十来人中必然有这么一个人在说一些话。
“这叫洗脑。”袁珣微微一笑,“在鞭子,食物,钱财和高强度劳动间不断加入这样的鼓动和宣传,时间久了这些俘虏自然会觉得我这里的生活比起刀口舔血要好得多。”
孔融身体一震,复杂的看了袁珣一眼,沉声道:“君瑜此举,倒不像是学过《孟子》之人的手法啊!”
孔融本就是孔丘后人,乃是当世大儒,对于孔圣和亚圣思想早已研究透彻,行仁政,走王道,乃是他时刻挂在嘴边的,可是袁珣这种方法,怎么看都像是歪门邪道……
袁珣苦笑一声道:“伯父见谅,非常时刻行非常之举,说实话,我当真没有那么多时间在这些黄巾俘虏身上行什么王道之事……今日我手下送来消息,管亥……并非北海黄巾的贼首。”
“什么?!”孔融闻言眼睛暮然睁大了!
袁珣送走孔融,背着手来到一个独立的木屋前,木屋并不大,最多也就是柴房大小,只有们而没有窗,可是门口却是守卫着穿着轻甲,端着缩小版连弩,腰挎精钢环刀的锦衣卫。
在门口还有一个徘徊的身影,周仓。
周仓见到袁珣先是一愣,随后额角便有汗水流了出来。
“公子……”
袁珣轻轻叹了口气道:“你也两天没怎么休息了,去休息休息吧。”
周仓有些急促的道:“公子再给我三天时间,我一定让管大哥归顺。”
袁珣没有说话,而是静静看了周仓一会儿,这才摇头道:“我曾听人家说过一句话,觉得还不错,现在便赠与你——你永远也唤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说罢,袁珣踮起脚尖拍了拍周仓的肩膀,扬了扬下巴让锦衣卫开门。
因为没有窗户,整个木屋里面很是黑暗,尽管光从大开的门外洒了进去,可是还是让整个木屋里面显得有些昏暗。
木屋的一角,铺满着稻草,稻草上正做着一个大汉,手上带上了粗大的铁链手脚撩。
袁珣进了屋内,转头打量了一下放在大汉身前碗中丝毫未动过的食物。
门外洒进来的光让管亥有些不适应,一时间在铁链叮当的声音中抬起手挡住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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