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袁珣所说到底是什么意思。
袁珣笑容渐冷,声音也不似刚才那般温和:“当年质帝也是太过锋芒毕露,这才死得不明不白,陛下尚未亲政,还需低调蛰伏才是,心思太多会出事的……”
李儒一听,面色也是变了,虽然全天下都知道董卓把持朝政,刘协不过是个比刘辩更容易控制的傀儡,可是袁珣此话将董卓比作当年毒杀质帝的梁冀,也太过露骨。
“要有眼力见啊……现在的天下,姓董,而我,是董相国的孙婿,你说你何苦得罪我呢?”袁珣揉了揉太阳穴,好似头疼板自言自语道,“傀儡,总要有傀儡的觉悟啊……”
说到这里,刘协终于面色大变,愤怒的看着袁珣,气得浑身颤抖:“你这厮……你这厮居然……”
“冠军侯,这话……怎能对陛下不敬呢?”李儒叹了口气,眼见袁珣越说越过分,终于还是站了出来,对刘协鞠了个躬道:“陛下息怒,冠军侯也是无心之言,陛下不要往心里去,不过陛下,今日终究是冠军侯大婚,这……似乎……有些胡闹了……”说着李儒苦笑着指着外面董太后的棺椁。
刘协不可置信的看着李儒,满以为李儒作为董卓心腹,会喝止袁珣的肆无忌惮,他万万没想到李儒只是轻描淡写的将袁珣大不敬一笔带过,话里话外还在指责自己不懂事!
他可是天子啊!
袁珣此刻心中冷笑,而且还有些暗爽,和董卓虚与委蛇也不是没有一点好处,至少自己可以打折董卓的名号“为非作歹”,就像后世某些人在国外做了什么丢国人脸的事情说自己是霓虹人和棒子一般。
有人背锅的感觉,还有人擦屁股的感觉……真不赖啊!
“你现居何职?”袁珣不在用言语刺激这少年天子,而是把头转向了董续。
董续一愣,咬牙道:“天子陪读!”
“那就是没官位咯。”袁珣冷笑一声,转头问李儒道:“文优,我作为大汉重号将军和列侯,一介平民以下犯上言语辱我,作何处置?”
“这……”李儒一愣,苦笑道:“按《汉律》可杖责其四十,君瑜……不,君侯,董续毕竟是老太后族人……这怕不合适……”
“不合适?”袁珣眉毛一挑,点头道,“祖父也是董氏族人,确实不合适……这样,减半吧,来人,给我拖出去杖责二十!”
“唯!”
只听外面传来一声爆喝,陈到带着几个手执仪仗画戟的兵士如狼似虎的冲了进来,手一挥,不顾那董续大声抗议,将他如同拖死狗一般拖了出去。
随后殿外便传来董续杀猪般的惨叫!
“袁君瑜!你竟敢当真朕的面行凶!”刘协忍无可忍,“就不怕朕诛你九族?”
那董续听见刘协叫喊,顿时也来了精神,惨叫着大吼道:“袁君瑜,有种你打死我,要不然总有一天我让你生不如死!我让你家人也生不如死!”
此话一出口,李儒面色大变,他为了董袁联合废了好大的力,刘协派人四处传谣未必没有他推波助澜,他怎会不知作为重点拉拢对象的袁珣是什么性格?
“草!”
果不其然,袁珣闻言面色一沉,也不管如同幼虎一般咆哮的刘协,转身走出永安宫,走到陈到身边,蹭一声拔出他腰中横刀,随手一掷,那横刀化作一抹乌光,擦一声穿透董续的后脖子,从喉间穿出三寸刀尖。
“傻X!你真不知道你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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