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何不现身直接见?鬼鬼祟祟成何体统?”
小厮鞠躬行礼道:“见过赵公,我家主人身份不便当众现身,赵公且看这封书信便明白了。”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封黄麻纸书信,递给侍从。
赵忠疑惑的从侍从手中接过书信,看了看小厮,这才展开,他扫了一眼,便合上书信,吩咐那小厮道:“前面引路!”
小厮也不露怯,盎然走在前面,将赵忠的马车引往巷子之中的一座独户民居,民居并不起眼,和一般洛阳的明君并无不同,赵忠下了马车,看小厮推开门,正堂之中坐着一个俊逸的华服男子,身边站着一个似铁塔一般的大汉虎视眈眈的看着自己。
华服男子见赵忠进来,满面春风的行礼笑道:“袁本初见过赵公,别来无恙呀?元才,退下罢,告诉文丑戒备四周,不许任何人靠近。”
长乐宫中,何之瑶躺在卧榻之上,闭眼回忆着今日那屈辱,羞耻和剧痛带来的极度欢愉。无法,她的屁股现在肿胀青紫,全是一道道血痕,实在是坐不下去。
“那小坏蛋,明日自己要怎么主持早朝?可恶的紧!”
脑海里浮现出今日袁珣那邪恶的微笑,浑身又是一阵燥热。
郭胜在一边轻轻为何之瑶扇着扇子,看着何之瑶一会儿咬牙切齿,一会儿娇靥通红,心中十分不解。
今日太后和袁珣在长乐宫中究竟说了什么?怎的太后如此不正常?
但是何之瑶满面红霞的样子实在可爱,郭胜目光看向何之瑶趴在床上微微翘起的翘臀,不禁咽了口唾沫。其实不能行人事的宦官并非没有男女之欲,不过是无法行人伦,可是能够做些口舌之欲也已经极大的满足了这些内心还把自己当男人之人的虚荣心。
所以他忍不住将手轻轻抚摸到那翘臀之上。
若是平日,何之瑶可能会享受他的按摩一番,然后张开双腿让他侍奉,但是今日极为反常!
只听何之瑶哎哟一声痛呼,整个人紧绷起来,转过头满脸戾气的瞪着郭胜怒喝道:“狗奴才,你做甚?”
郭胜吓了一跳,急忙跪倒在地,颤声道:“太……太后,奴婢……奴婢……”
感受过袁珣年少而英武的怀抱,此时再看颌下无须,满面阴柔的郭胜,何之瑶只觉得越看越恶心,再想起平日和他做的那些苟且之事,她更是恶心欲呕,不禁将手边的玉枕头狠狠砸了过去!
“你好大的狗蛋,竟敢碰哀家?!”
玉枕狠狠砸在郭胜胸前,将他砸的闷哼一声,只觉胸前疼痛欲裂,他也不敢躲,硬生生挨了一枕头,直梗梗的跪在那里。
郭胜心中委屈的紧,平素不都是这么来的么?怎么今天会发这么打的火?
忽然想起早些时候袁珣和太后独处,难道……?
怪不得不让自己碰,原来是和那小白脸勾搭上了!
郭胜一时间妒火好似地狱烈火,将他五脏六腑燃烧殆尽,他感觉被袁珣带了绿帽子,残存的自尊被践踏的稀碎,直欲抽刀子去找袁珣拼命!
可是现在,他还是得先平息眼前这天下至尊女人的怒火。
“奴婢知罪……奴婢知罪……”
郭胜一面说,一面将头磕得咚咚作响,不一会儿的功夫,隔着地毯他居然将脑门都磕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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