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人愿意买他的帐,很多权贵他都惹不起,所以他才纵容士兵四处打压权贵立威。
可是这几天时间下来,不但没有达到应有的效果,手下士兵拿着鸡毛当令箭,不敢得罪权贵,只敢骚扰百姓,弄得怨声哀道。
而且袁珣对他手下的肆意射杀就像是一击闪亮的耳光一般把丁原抽醒,原来何大将军,也并非是想象中能让他平步青云的人。
看看袁珣,因为是袁家人,一回来就受到了两方的拉拢,从东宫舍人一路狂飙,成为了虎贲中郎将。
宿卫皇宫啊!
非天家近臣不可任之!
于是丁原打定主意,一定要好好结交京城的权贵,因为这场权利斗争来得快,去的一定也快,等到何太后彻底被逼妥协,自己这个外来人的执金吾,还能当多久呢?
何进会允许一个毫无根基的“外来人”做执金吾这种重要职位么?那么到时候,丁原又该何去何从?他是当过并州刺史的人,深知道哪里乃是鸟不生蛋的地方,还常年面对匈奴鲜卑的袭扰,说白了就是看门狗。
再次外放做刺史?丁原可不愿意,除非是中原繁华之地,可是中原繁华之地都掌握在皇室宗亲、世家门阀手中,自己一个豪强出身的官员,还是不要做梦的好。
于是袁珣的示好在丁原卡奈,不由他不重视。
“袁小君侯且去忙,本官便静候小君侯的宴请便是。”
丁原目送袁珣带着虎贲卫朝皇城而去,却没发现头顶门楼上的吕布看着他鄙夷的眼神。
而城门楼上的吕布,似有感觉般朝着几里外只剩一条黑线的董卓军队望去,然后自嘲的摇了摇头。
看错了?
那个身影,还真是熟悉啊!
在长乐宫中,刘彤静静的喝着茶,眼珠却看着自己为何太后换过的第三杯茶,从袁珣领命离开后的两个多时辰,何太后就这么静悄悄坐在那里,眼看宫门外一言不发,想必这个时候,何太后也是焦急万分吧?
你也有今天?四面楚歌的味道不好吧?
刘彤很解气的想到。
“姐,你说皇兄他能顺利让董卓退军么?”
刘彤转头看去,同样焦急的还有刘辩。
何后虽然有转头,好似不曾听到刘辩的小声嘀咕,但是耳郭明显动了一下。
刘彤轻轻点了点头,伸手轻轻摸了摸刘辩被金冠束住的发髻,笑道:“他呀,没问题的。”
“姐姐这么相信他么?”
刘彤摇头,再次给何后换过一杯热茶,似笑非笑的看着何后的后脑勺。
“之前我听闻父皇把我赐婚给他的时候,也曾打听过他,听说他前往颍川求学的途中,救了几百个从弘农逃来的流民,然后一路收拢这些流民,被李旻为难,安置在鬼谷那里,没想到他变废为宝,将鬼谷造成了富庶一方的冠军县。那时候,正好何仪造反,黄巾贼从汝南一路向北攻伐,不过十几天便先后破了三成,一路裹挟百姓,人数到了五万多人,震动朝野,可是这人不费吹灰之力,硬是凭借八千郡兵,不费一兵一卒全歼了五万黄巾,还斩了何仪等五个贼酋首级。”
刘辩闻言惊呼起来:“不费一兵一卒?可是朕听说,皇兄差点把部队打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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