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侍立在何后旁边的郭胜一看赵忠进来,目光一闪,大声道:“大长秋赵忠求见!”
何后吓了一跳,有些不愉的抬眼看跪在宫门外的赵忠,她正在教导刘辩问政,极为反感外人打扰,加上郭胜别有用心的一嗓子,更觉得赵忠来的不是时候。
赵忠哪里不知道郭胜是怕自己影响他在何太后心中的地位,可是太后在场,赵忠心里在世怨恨也不敢发作,只能把满腔的怨毒压在心里。
“赵忠啊,你只是去颁个旨,还要回来复旨么?本就不是你的活,你未免有些太殷勤了。”
何后清冷的声音传来,让赵忠的头压得更低了。
赵忠大声道:“老奴有事禀报。”说着抬眼看了看郭胜,又看了看刘彤。
何后心中更是不高兴,冷冷道:“殿上又没有外人,有什么事不能当面说?”
赵忠却是闭口不言。
赵忠终究是先帝心腹,也是常年掌管朝政的人之一,何后刚刚称制没几天,也有仰仗赵忠的时候,毕竟郭胜在一些朝政处理上没有赵忠那么老辣,拧不过赵忠,何后只能对着郭胜摆了摆手。
刘彤本想跟着郭胜出去,但是刘辩却不愿意了,轻声说道:“母后,姐姐更不是外人,如何听不得?若是姐姐走了,孩儿也没兴趣呆在这里了。”
何后一愣,不禁哭笑不得,她是母凭子贵,加之刘辩又常年不在身边,现在自然对刘辩溺爱了些,苦笑道:“皇帝说她能留下,便留下就是。”
刘彤也是无奈,你们两母子处理朝政,和她刘彤有什么关系,自己在这里也是添乱啊,但是天子和太后同时开了金口,她也只能尴尬的坐回座位上继续插花,对外界发生的事情充耳不闻。
但现实往往就是那么作弄人,本想避讳的刘彤却因为一个名字,不得不支起耳朵偷听起来。
“回禀太后、陛下,冠军侯袁珣身体有恙,下午才能来面圣。”
何后闻言大怒,不是对袁珣有气,而是对赵忠有气。
“大长秋,你是来戏弄本宫的么?这种事也需要本宫屏退左右?还有,那袁君瑜胆子如此大?面圣居然都敢拖延?”
赵忠大声道:“非是拖延,冠军侯只是……只是脸颊受了些小伤,需要处理一下,以免惊扰了天颜。”
刘彤一听,心中一乱,那小恶贼狗胆包天,居然连面圣都敢耽误。
他不会因为这个被惩罚吧?
还有,他脸怎么?受伤了么?
呸呸呸……我关心他作甚?
不知是不是海棠昨夜的话让刘彤有了些触动,她的芳心居然有些乱了。
何后冷冷点头道:“本宫知道了,你退下吧。”
赵忠可不是郭胜那种十常侍里排不上名号,靠着何太后才趁势而起的暴发户,他也是从朝争中踏着别人尸体往上爬的人物,除了灵帝,他还未把谁放在眼里,怎会因为何太后发火打怵?
“敢问太后,是否是想封袁珣实职?”
刘辩一听也支起了耳朵,少年人都会对英雄人物心生崇拜,袁珣只大他不过一岁,可是已然是大汉冠军侯,还是因为军功被封侯。
颍川一役袁珣率领八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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