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一声沉闷撞击,那势大力沉的火焰长枪竟被一只突然探出的绒毛爪子凌空拍飞!
而袭来的箭矢,也仿佛撞入了一堵无形气墙,骤然凝滞半空,微微震颤着,再也无法前进分毫。
数百米外,御道一侧的阴影中,一名持弓女子缓步走出,面色冷峻。
那被震飞武器的男子则连退数步,虎口崩裂,鲜血涔涔,他咬着牙,另一只手虚空一抓,那杆弯曲变形的火枪哀鸣着飞回他手中。
男子脸上肌肉抽动,惊怒与痛惜交织,却仍死死盯住刘嚣,以及他身旁那只看似无害,此刻却散发着危险气息的玉兔。
破风声接连响起,仅几个呼吸,十余道身影已从不同方位现身,更有数人气息飘忽,隐约悬浮于半空,封住了上下四方。
“你是何人,如何进得祖宫?”一个身高逾两米,宛如铁塔的披甲壮汉越众而出,迈着沉重的步伐逼近两步,声音如同金铁摩擦,冰冷刺骨。
“翟奎,小心那只兔子。”使枪的男子急声提醒,声音里带着未消的余悸。
壮汉侧头瞪了一眼枪男,从齿缝里挤出一句,“废物!”
被重重围困的刘嚣,反而放松了姿态,双手一摊,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无奈与无辜,“别紧张。我是姜辞的客人,闷得慌,出来透口气而已。”
“王上名讳,安敢直呼!”立刻有人厉声呵斥。
壮汉抬手压下躁动,铜铃般的眼睛紧锁刘嚣:“可有凭证?”
“厄......”刘嚣想了想,好像,确实,应该没给自己什么凭证。
“我与长岳亲眼所见,此人是从仙游门中现身的。”那持弓女子冷声道,语气笃定。
翟奎眼中凶光一闪,一双厚重短斧赫然在手,胸前重甲上一只虎头图腾居然睁开双眼,周身杀气如潮水般弥漫开来。
“等等,”刘嚣抬起一只手,脸上忽然绽开一个平和谦逊的笑容,“非要说凭证的话……我没把你们当场杀光,算不算一种凭证?”
“杀。”壮汉再不犹豫,从喉咙深处迸出一声冰冷的短促指令。
数十道凌厉气势骤然爆发!
然而,这爆发只持续了一瞬,便如同被一只无形大手骤然掐灭,戛然而止。
正准备提醒朔夜别下手太重的刘嚣,忽然发现所有人都僵在原地,目光齐刷刷地投向自己头顶上方。
心下诧异,也跟着抬头望去。
只见,一柄通体流转着朦胧白光的飞剑,正静静悬浮在离他天灵盖不足半米的空中,剑身微微震颤,发出几不可闻的清吟,剑尖朝上,剑柄向下,倒是并无攻击意图。
刘嚣瞳孔微缩,后背瞬间沁出一层细汗,任谁被这么一柄剑悄无声息地悬在头顶,怕都难以保持镇定。
“阁下恕罪,是我等唐突了。”
壮汉向后连退数步,朝着刘嚣深深躬身,“您是王上的客人,自可随意出入祖宫。”
“那就好,”刘嚣微笑点头,他当然不希望因为误会造成伤亡,摆了摆手,“一场误会而已,你们就散了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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