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已经没有了方才的虚弱,“妈,你何必总是为难她?”
傅母一听这话,立马就皱起了眉头,“是她江家做事太过分了!养出这么不知检点的女儿不说,现在还想算计你,我哪能忍得下这口气?”
说到这里,她忽然顿了一下,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
“博远,你这该不会是在维护那个丫头吧?你是不是真对她上心了?”
傅博远眼中闪过了一抹不易察觉的暗色和复杂,可开口时仍旧声音冰冷。
“妈,没有人比我自己更清楚,我想要什么。”
夺回傅氏集团,才是他的目的!
儿女情长,不该是他现在考虑的事。
就算他真的对江悦有几分不忍和触动,那也得狠下心来,把计划做全。
傅母看着自己儿子眼中闪过的狠厉和决绝,这也才放下了心来。
她还是忍不住又叮嘱了几句,“自从你父亲离世后,这家里上下就全都归他傅晏霖管了,妈处处被他压着一头,以后可就全都指望你了,博远,你万万不能为了私情误了大事啊!”
她现在连用钱都要看傅晏霖的脸色,简直憋屈的要死!
看江悦不顺眼,也有不少是因为傅晏霖的原因。
傅博远在听了她的话后,眼神却更暗了几分。
他又何尝不知道,自己母亲对自己的好,十分有七分都是为了以后在傅家的日子能好过些。
这个家里,从来都没有人真正关心过他。
哪怕是至亲的家人。
所以,傅博远才更渴望紧紧攥住权利!
他慢慢闭上了眼睛,淡淡道:“我知道了,你今天就先回去吧。”
傅母原本也没有要在医院多待的意思。
反正江悦在,一切都能交给她来做。
她离开病房时,正好碰上刚从水房里出来的江悦。
傅母狠狠瞪了她一眼,“你给我好好照顾博远,今天的账,我以后再跟你算。”
留下这句话后,她便直接离开了。
……
江悦重新回到了病房,她打了不少热水。
“少爷。”她将干净的毛巾浸入了热水中,“你昏迷时出了不少汗,我帮你擦一擦身体吧,能好受一点。”
傅博远本想拒绝,但江悦坚持,他也只好任由她帮自己褪去了病号服。
这样的事情,江悦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她动作轻柔的为傅博远擦拭着身体,连一缕碎发垂到了脸边也未发觉。
二人之间的距离很近,傅博远一垂眸便能看到面前的女人认真的神情。
他忽然生出了一种想帮她将那缕碎发挽到耳后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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