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给我找凌晨回来!”
“是,庄主!”
“庄主。”一下人作揖,道:“门口有位姑娘说要见少庄主。”
“霄儿?”
“正是!”“那姑娘还说了,有重要事情要跟少庄主说。”
“哦?让她到客厅上吧。”
“是!”
凌霄走上厅堂,想必爹是为婚事找他的吧。凌霄向凌天古行过礼,疑惑问道:“爹找孩儿有事?”
“不,是位姑娘要见你。”凌天古点点头,示意下人去叫来客。凌霄心里不安,姑娘?除了她,他实在想不出第二个。只见一黄衣姑娘低头走进,凌霄心慌,这事,他还没来得及跟他爹说呢!“兰溪!”那位被凌霄称为“兰溪”的姑娘见庄主坐在堂上不好说话,按照江湖规律行过礼便不再出声。凌霄心急,刚准备说些什么,被他爹止住了口。凌天古用手向前一摆,道:“我都知道了,你打算怎么办?”“我~”段兰溪看着他,眼里满是期待、焦虑,她并不是为了若刚年后当那庄主夫人,而是为了腹中这孩子,她只是想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厅堂内一时气氛尴尬,凌天古始终没料到事情会变得这么糟糕,这该如何跟冼官诚说啊!唉,纸是包不住火的,该来的始终会来,该面对总要面对。凌天古想着。凌霄不知所措,低声问道:“冼伯父那边?”“生米都煮成熟饭了,还能怎样?你这不是给你爹找难堪吗?”凌夫人跨过门槛走上堂来,呵斥道。凌天古忙安抚在场各位,“哎,夫人,莫急!听听孩子们的想法吧,毕竟这是他们之间的事!”“他们之间的事?冼大人那边怎么交待?这事要是传出去,别说冼官诚,我们都脸面无存,我绝不答应!”凌夫人急道。女人何苦为难女人?段兰溪很是委屈,满眼泪水打转,她咬着嘴唇,眉宇间紧紧皱着。“段姑娘莫要着急,本庄主会处理妥当的。”话虽如此,可凌霄呢?一直不怎说话,能不着急吗?凌天古示意凌夫人安静下来,又道:“段姑娘要是不嫌弃,暂且在庄里住下吧,也方便我们照顾你。”凌夫人气愤,可这话天古都说出口了,哪还有收回的理,只能由着他去。
到了晚饭时间,除了凌云芝和凌晨,其他几个人草草了事,这事一天不解决终是麻烦。接下来的这几天,凌霄一直陪着段兰溪,而凌天古和他夫人心事重重的,至于凌晨,简直脱了笼罩,夜不归宿的,凌天古就算想管也没心情管得着,凌云芝则一个人在潭上亭栏边叉着腮,无聊地打水漂。
几天后,凌天古带上凌霄前来冼府赔罪。
要说京城最美的当属牡丹花,在潘沙镇这儿唯杨桃花独霸,一年四季始开不谢。从冼府邸到潘沙城门,杨桃花铺满石道,水路各环一方。冼官诚平日无事总爱上街走走,当初芳芳出生正逢杨桃花开,由来最盛,故名芳芳。冼官诚此时正在阁上品赏杨桃花茶,只听下人来报。
“大人,凌庄主请见!”
“快快有请!”凌天古父子二人堂上见过冼大人,一时不好开口,就沉默了下来。冼官成见他们为难,以为是其他什么难以启齿的事,关切问道:“凌兄可是有事?”“老夫教子无方,今特来向冼大人请罪。”“哎,凌兄怎如此见外?有事说来便是!”冼官诚爽朗说着,可凌天古父子二人心里更不是滋味……
“什么?”冼芳芳一时不受控坐在了地上,她实在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丫鬟子玲连忙过来扶起她,“小姐,说不定是那些下人听错了的,您,先不要激动,大人和夫人不是在那边吗?会有办法的。”
“不会的,我就知道,凌霄哥是不会放弃她的。”冼芳芳泪流满面,既知现在,又何必当初呢?自己一厢情愿而已。
“什么?小姐,您……”怎么可能?子玲想不明白,小姐平日不常出门,这样的事情即使知道又怎奈得住性子?
“半年以前我就见过她,她叫段兰溪,呵,不过我自欺欺人罢了,那会儿,还天真地以为不过是江湖朋友呢!”冼芳芳趴在桌子上,自言自语道。
“小姐,我们去找他,问个明白!”子玲不服气说道。
“他?”
“对啊,凌霄啊!”
“子玲,没意思的!”
“怎么这样说呢?他本就欠你一个说法。”
“问他?然后让他告诉我,他要娶的是段兰溪,再对我说声‘对不起’一了百了,对吗?”
“……”
“这样不是更自讨没趣吗?”
子玲不服,走了出去。不是冤家不聚头,子玲刚走到前厅就碰上了凌霄出来,忙质问道:“凌少庄主,您不觉得欠了我家小姐一个说法吗?”
“我…实在对不起!”
“哼,你以为一句‘对不起’就可以了事,亏我家小姐对你用情至深,你,你……”
“子玲,不得无礼!”
“大人,他…”子玲指着凌霄,一时说不出话来。等凌天古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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