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用!”
贺司夜,“你没有一个字是真的。”
林晚意一怔。
他宽大的手掌,还覆盖在她的胸口,“晚晚,这里跳动的每一下,都在告诉我,你在撒谎。”
“我不喜欢你撒谎。”
“当然,我舍不得惩罚你,你犯的错,就只能让陆璟来承受了。”
“听说他现在引以为傲的律师事务所,花费了不少心思,嗯?”
林晚意近乎崩溃。
贺司夜太了解她了。
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呼吸的节奏不对,他都能察觉出来。
洗手池前实在是太惹眼。
贺司夜没有让人围观的癖好,带着她去了隔壁的休息室,里面宽敞干净,像是专门为这档子事准备的。
林晚意屈辱不已,破口大骂。
贺司夜轻笑,“再骂大声一些,陆璟等不及会来找你,正好让他听听你破破碎碎的声音。”
林晚意颤抖着闭嘴。
她哭得厉害,却没有声音,眼泪跟断线的珠子似的往他手臂上砸。
砸得贺司夜心脏收紧。
以前她被自己弄得哭,那是快乐的眼泪。
夹着她软乎乎的求饶。
可现在,她闭着眼睛哭,那一层眼皮底下,是对自己的憎恶?
还是为了保全陆璟的委曲求全?
明明他占据上风。
此刻,却骤然无味。
贺司夜收回了自己的手。
空气安静,只剩下微微喘息的声音,林晚意缓缓睁开眼,看见贺司夜正在擦手。
他面目一片冰冷。
擦过手的纸巾,轻飘飘砸在她身上,吐出两个字,“扫兴。”
林晚意瞳仁微缩。
她穿好凌乱的衣服,坐起来问他,“你既然这么厌恶我,为什么又不肯放过我?”
他们分明无冤无仇。
回答她的,是贺司夜无情的关门声。
林晚意在休息室里待了许久,呼出一口浊气。
这该是一个好的征兆。
男人的尊严不允许挑战,只要再让他厌恶几次,想必就能彻底腻了她。
她现在要抓紧时间,跟大伯林宗广取得联系。
绑匪的目的,是替人除掉自己,毁灭证据。
实在没有什么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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