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遍什么都没发现,也尝试看了是否有机会,但还是一无所获。但她还是觉得有问题,要是没有问题何必这般,书房虽说是主人家比较私密的地方,但没必要上锁。而且今日见金管家的时候也能看出来他是个习武之人,手上的茧子也是多年握刀留下的,可让一个习武之人做管家,可见那金忠确实是个有问题之人,但是他在防谁却不得知。
虽说七彩琉璃珠很珍贵,但他这般的确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沈婳在想的时候在架子上翻看着,一不小心将一个花瓶差点儿碰倒,好在反应迅速,在花瓶还没陆地之前一把接住,可巧的是胳膊碰到书案的一个抽屉,抽屉被打开一条缝隙。
沈婳将花瓶放回原处,打开抽屉里面放着一幅字画。当沈婳觉得无用只是,轻轻地放回原处时却发现画轴的一端多出来一块,沈婳按压下去,弹出来一把钥匙。
“为何这里藏着一把钥匙?”
沈婳自言自语,虽想不通但也确信自己可能找对了地方。
有钥匙意味着有锁,沈婳又继续查看,如今可以肯定这书房或许还有一间,不然方寸之地又如何藏东西。沈婳几乎将书案的各个角落都查遍,书架上的书也翻得差不多,可终究找不到任何可以用手上钥匙的地方。
忽地,沉重的脚步声接近书房,沈婳心中紧了一下,迅速将手上的钥匙放回原处,跃上房梁尽量用身体将方才进来时的地方挡住,以免有风进来漏了马脚。
进来的人是用钥匙开得门,而且是两个人,金管家跟在身后。
“今日回来怎么这么早?”
来人脱下官帽的官帽金管家接过轻放在桌上,问道:“召南今日去了何处?”
“今日没出门,一直待在府中。”
金忠有些诧异,有笑问道:“他能待在府中没有任何动静?”
金管家陪笑道:“要说你是他老子呢!”
沈婳有些奇怪,金管家在称呼金忠的时候似乎都不用尊称,而且他们的关系也不想主仆。
“今日来了一位召南少爷的贵客,你今早出门后他就起床让如意去将人接到府中,那个姑娘是鬼市的。”
“鬼市!”
金忠的眉头轻蹙了一下。
“是个大夫,我去打听了一下,叫沈婳。”
“身份干净吗?”
藏在梁上的身边听到两人在议论自己,不免有些紧张。
金管家摇头:“能在鬼市生存的多少有些本事在身。”
“那就去查查,召南那边多盯些。”
“是。”
金管家退下之后,金忠在书案前坐了一会儿也离开房间。
沈婳带待人走后也找机会离开书房,将屋瓦还原。
“沈大夫,你去哪了?”
沈婳找到后门时如意已经等得焦头烂额,知道看到她时深叹了口气。
“我出来时走了相反的道,尚书府果然气派。”
“找到就行,幸亏你离开了,方才老爷突然回来,少爷被叫去,所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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