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今夜你我一同前去,你负责引开那些锦衣卫让你的宝贝们饱餐一顿,剩下的交给我。”
沈婳吩咐姜淮鱼的语气格外刺骨,似那腊月里的冰雪。
入夜,一行人离开皇陵,李融和礼部的人从岔路口道别后,四五个锦衣卫护送他回家。李融一人坐在马车内闭目养神,心中想着那封信道衍和尚是否收到,思来想去觉得不对劲,按照以往和尚看完信后定会差人回信,可今日信去了半日也不见鸡鸣寺的人。
于是他将头伸出车外,恳请道:“劳烦小旗将我送去鸡鸣寺,我有要紧的事情必须今日回禀。”
锦衣卫是皇帝的亲信,他们只听命于皇帝,所以只要是跟皇帝有关的事情他们必定不敢有任何差错,更何况他们知道平日里钦天监和道衍和尚很少联系,一旦有联系必定是大事,可他们却不知正有两双眼睛盯着马车里。
“师妹,等会儿看你的了。”
沈婳一袭黑衣,脸上带着面纱。
姜淮鱼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只见她从顺手摘了身旁树上的叶子放在嘴边吹了起来,这曲子对人来说格外刺耳,可对毒蛇却是美妙的曲子。
骑在马上的锦衣卫也听到了奇怪的声音,带头的立马警惕起来,可他们却不知道这个声音是针对他们的坐骑,只见从路边草丛里钻出无数条蛇拦住马儿的去路,马儿受惊将人从马背上扔了下来。几个锦衣卫好在只伤了皮肉,他们也好奇为何突然出现几十条毒蛇,但这些毒蛇却没有攻击他们的意图。
忽地,姜淮鱼戴着奇怪的面具从天而降,站在毒蛇之中。
“你们这些胆小鬼。”
姜淮鱼对着几个锦衣卫做出鬼脸。
身为皇帝的爪牙他们怎能容忍被一个小丫头戏谑,于是几个锦衣卫拔刀朝着姜淮鱼砍去,姜淮鱼身轻如燕并在锦衣卫小旗的脸上留下一个巴掌,继而笑道:“锦衣卫就这点儿本事。”
说完便溜走,锦衣卫多是自负之人,认为这世间除了皇帝没人敢这么戏谑他们,于是几个人便追上前去只留下一个驾车的锦衣卫。
李融探出头,弱弱道:“我们还是继续赶路要紧,那几位兄弟等会儿定会追上。”
锦衣卫点了点头,正要开口回答,可一个字也没吐出便重重的摔在地上,只见他脖子上出现一道血痕。
李融大惊,欲要下车查看,却被一把架在脖子上的刀拦住。
“李大人,这是要去哪啊?”
沈婳故意问道。
李融怯懦地想往后挪动,可刀在颈侧又不敢挪动半分,带着微颤的声音说道:“只要不杀我,你要什么都可以。”
沈婳低头冷笑:“可是我只要你的命。”
李融又道:“我就是一个看天象的,你杀我有何用?”
沈婳冷哼一声。
“白鸦现,祸将至;欲要破,祭鬼医。李大人,你帮忙解释一下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我不知道。”
没等他的话说完,一把短刀插在李融的大腿上,疼得他额头布满汗珠,但却不敢发声。
“是李大人要杀我在前,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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