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是他买望远镜的那天,诊断结果是 “胃癌转移”,旁边写着:“希望婉瑜用这个时,能想起我在看同片星空。” 苏婉瑜的戒指贴近报告的瞬间,纸面突然化作漫天星屑,在半空拼出无数个夜晚的画面:录野峰蹲在工地的沙堆旁,用树枝画望远镜的样子,嘴里念叨着哪个镜片最适合看星星;他省下饭钱买天文书籍,却在暴雨夜把书裹在怀里,怕淋湿了上面的星图;最让她喉头哽咽的是,他在病床上用手指在窗玻璃上画望远镜的画面,哈气模糊了字迹就再画遍,直到玻璃上结满霜花:“婉瑜看到这个,就知道我在想她。”
水晶船驶入深海盆地的瞬间,所有荧光藻突然亮起。在海水中组成串烟火,光焰的轨迹真的拼出 “婉瑜 & 野峰” 的字样。苏婉瑜的戒指突然与烟火产生共振,戒面的星印与珍珠项链在浪涛中连成直线。船铃里的海风突然变得清晰,录野峰的声音带着笑意:“婉瑜,你看,我没骗你吧。”
当最后簇烟火熄灭时,海底的沙床突然裂开。露出座透明的星船坞,坞门的浮雕是 1000 个漂流瓶组成的爱心,坞内停着艘与 “野峰号” 一模一样的水晶船,船头上的银纹正在流动:“这是大海替我造的分身,说要永远陪着婉瑜。” 老渔民解开缆绳的刹那,两艘船突然并排行驶,船舷的银纹互相咬合,组成个完整的太极图,“这是他藏在海图里的约定,说只要两艘船同航,我们就永远不会分离。”
涨潮的月光开始洒满甲板。苏婉瑜的戒指突然射出银线,将两艘水晶船连在一起,所有玻璃罐的字条突然围着银线旋转,组成个巨大的同心结,结心的钻石正是那颗海沟珍珠,“这是洋流替他编的同心结,说要让天上的星星都做见证。” 老渔民的声音带着哽咽,从怀里掏出个布包,里面是录野峰的安全帽,帽檐上的划痕里还嵌着银屑,“他说如果婉瑜想他了,就看看安全帽上的银星,那是我用锉刀刻的你的名字。”
银线突然剧烈震颤。苏婉瑜在眩晕中看见录野峰的身影站在另一艘水晶船的船头,朝她伸出手,掌心的温度透过浪涛传来。当她的指尖触到他的刹那,所有记忆碎片突然爆炸,化作无数个光点融入两艘船的银纹,船头上的名字突然同时亮起,在海面组成个旋转的光环,“这是他藏在银锭里的咒语,说只要名字同辉,就能在星河里永远相拥。”
当两艘水晶船驶向星海时,苏婉瑜回头望向海沟。那座透明的星船坞正在与海底的荧光藻融为一体,录野峰的身影依然站在另一艘船的船头朝她挥手,随着船影渐远化作颗明亮的星,与 “婉瑜星” 并肩悬在夜空。她低头看向掌心的戒指,戒面的星印正在流动,像录野峰的心跳与浪涛的律动完美重合。
“婉瑜,你听。” 海风再次化作他的声线,带着熟悉的笑意,“星星在说,我们永远在一起。”
退潮的海面上,两艘水晶船的航迹正在泛着银光。无数个细小的漩涡从航迹中升起,与录野峰投放的漂流瓶完美重叠,在月光中渐渐模糊,却在每个涨潮的夜晚,重新出现在海面上,像段永远不会褪色的契约。
水晶船的船舱里,那个铜制船铃突然自动摇晃。铃舌的易拉罐拉环碰撞出清脆的声响,在空荡的舱室里回荡,像录野峰从未停止的呼唤。苏婉瑜把脸颊贴在冰凉的船板上,能清晰地感受到银纹传来的震动,与戒指的共振融为一体,仿佛他就坐在身边,用粗糙的手掌轻轻拍着船舷,哼着跑调的情歌。
老渔民收起渔网的瞬间,网眼的银线突然组成个微型的摇篮,里面躺着个用贝壳做的婴儿,眉眼像极了她和录野峰的结合。“这是大海送来的礼物。” 老人把贝壳婴儿放在苏婉瑜掌心,“录野峰在海图上画过无数次,说要和你有个这样的孩子,名字都想好了,叫‘念野’。” 贝壳婴儿的胸口,颗细小的珍珠正在发光,与她项链上的 “婉瑜星” 遥相呼应。
当第一缕晨光刺破海面时,水晶船的帆突然展开。无数张信纸从帆面滑落,在空中组成个巨大的 “家” 字,每个笔画都缠着录野峰的头发。苏婉瑜的戒指与 “家” 字产生共鸣,所有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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