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正从水路也去京城。”
肉馒头也笑。道:“我有种感觉,这个家伙最后肯定会栽在你手里。”
令狐小虾道:“也可能栽在你手里。”
“我不像你,我没有女人!”肉馒头说。
令狐小虾道:“那个女人也不是我的。”他叹了口气,眼望着天上白云,落寞地道:“你难道看不出,她不仅不是我的女人,而且是张立群的女人吗?”
肉馒头点点头。道:“男女之间是有边界的,那种边界在有意和无意间,但一定存在。”
令狐小虾不说话,他不想说这个话题。
“所以,既然如此,你却为何不把注意力转移呢?”
令狐小虾道:“说实话,因为危险!我总觉得,我们此去一定比上武当、上华山,危险更多。”
“你终于说了句实话!”
“还有,麻烦。危险来临的时候,要顾及她,实在是太麻烦。而且她若是跟着,她的爹或许也会跟着。那就麻烦更大!”令狐小虾说。
肉馒头并不太赞同。却还是点点头。他也望了望天上白云,又望向远处还在泛着波纹的江面。终于道:“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吗?”
“你问了好几个问题!”令狐小虾懒懒地回答。
“关于金朵朵父女的问题!”肉馒头说。
“不知道!”
肉馒头看了看周围,并没有人,他坐到了令狐小虾身旁,道:“我去过雪炎,我总觉得很奇怪!那个地方让人有种说不出来的怪异!”
“比如呢?”
“我总觉得那里宽敞得出奇、安静得出奇,但是物资却又很丰富。”
“出了中原,处处都是这样的地方吧!”令狐小虾说。
肉馒头道:“还有个奇怪的地方,问天教名声挺大,可好像根本没多少实力,也没有多少规模,他们既然是神教,既然一直和神石捆绑在一起,可为什么他们也不能靠近神石,甚至连神石的情况都不了解呢?”
令狐小虾的脸上依然挂着笑。就像在听故事。
“还有……”
“还有,你很奇怪,为什么他们父女俩特地和你来到华山派,找到了杀害他们家臣的孟一丘,不仅不报仇了,连剑也不夺了!”
“对对,你他娘的,你既然也在思索,还装糊涂!”肉馒头道。
令狐小虾道:“这才是我和他们分开的原因。我也觉得奇怪。不管他们有什么目的,反正他们的目的肯定不是我们的目的,只要不冲突,他们爱怎样就怎样!”说完,又笑。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目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每个人都有自己要做的事,不说出来是很正常的。
肉馒头叹了口气。道:“所以,你猜,他们去了哪里?”
“还能去哪里?肯定也去京城了!”令狐小虾回答。“我现在倒是担心芝麻,不知道他去连城帮发生了什么。”
“他能发生什么,一定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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