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眼,这是她今天和他开口说的第一句话。
“没事儿。”他朝她笑了笑,道:“你躺着。”
只要傅言能好受些,无论怎样他也不会嫌弃她。
说完,转身便往洗手间走去,刚走到门口,便看见了门外站着的傅言的父母亲。
三人隔着病房门对视了眼,傅言母亲随即推门进来,朝他低声道:“我来洗吧。”
顾景恒有些局促地将盆递了过去,轻声回道:“好。”
既然傅言的父母来了,那他就不必待在这儿了。
他将口袋里的祛疤方子掏出来递给了傅言父亲,道:“这是秦良生大夫给的祛疤的药方子。”
说完,他便转身拿起一旁的外套,准备出去了。
“你等等。”傅言父亲看着手里药方子,沉默了几秒,朝顾景恒道。
顾景恒随即停在了原地,不解地看向傅言的父亲。
“你们俩这是怎么回事儿,和我们说说吧。”傅言父亲一脸严肃道。
“就是刚才俞政兴他……”顾景恒随即打算把刚才发生的事儿和傅言父母说一遍。
“不是这事儿,这事儿具体经过俞政卓已经和我们说过了。”傅言父亲反手掩上了门,朝顾景恒严肃地问道:“我说的是,你和言言两人,到底怎么回事儿。”
傅言看着站在门口的两人,冷不丁开口道:“爸,你别问他了,他什么都不知道。”
“他不知道,你们俩还这样?”傅言父亲眉心都拧成了一个疙瘩。
“我们俩没怎么样。”傅言耐心地解释道:“但是我和俞政卓之间,确定出了点儿问题。”
傅言父亲就知道,上次俞湘南将傅言推得撞坏了脊椎那天,他就感觉不对劲了!
加上这两天的异样,再加上刚才俞政卓只是打电话让他们先赶过来,自己却不在病房,傅言父亲就知道问题大了!
“你给我解释清楚,俞政卓和你到底怎么了!”他脸色越发的凝重。
傅言知道什么都瞒不住了,沉默了几秒,径直回道:“我和俞政卓早在上个月就已经说好了,等爷爷身体好些,我们就解除婚约。”
洗手间里,傅言母亲手里的盆,“咚”的一下,摔在了地上。
……
许长夏的右腿是脱了臼,医生检查过后,轻轻一扭,将许长夏的关节扭了回来。
许长夏痛得差点儿眼泪飙出来。
“静养几天,不要乱跑动。”医生笑着叮嘱道:“倒是你这发烧,得连着来挂几天水。”
“那还是开住院吧。”江耀想了想,低声道。
许长夏一身的伤,在医院倒是方便些。
“也行。”医生随即开了单子让江耀去缴费,带许长夏去病房挂水。
两人到了病房,江耀看着医生给许长夏手上戳钢针,紧拧着眉,眼里是止不住的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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