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是靠着前几日将寒千灵的过去都抖露给了周悦涵，又反复多次表忠心会和周悦涵统一战线解决寒千灵，才被带到今天的宴会上来的。

    原本以为就算不能弄死寒千灵，凭借着相国府的实力，怎么也得让她脱层皮，可谁能想到，这死丫头居然一点儿都不怕！

    寒若双原本就没被安排席位，现在周悦涵被人带走了，她和冯轻颜在这里一时之间就尴尬起来了。

    冯轻颜倒还稍微好些，仗着听南山的名号，也有不少晏城内的世家女会与她攀谈，结交。

    可寒若双，迎接她的只有异样的目光和鄙夷的视线。

    “她就是那自称是长公主姐姐的家伙?怎么一个人站在那，跟个老鼠似的。”一个坐在离她不远处的小姐和旁边的人咬耳朵，将寒若双从头到脚打量了个遍。

    那小姐旁边的人回她:“你没听说啊，她前几天眼巴巴的跑去周家说要给长乐郡主献策，应该就是琢磨着要打压昭阳长公主呢，可今天弄成这样，长乐郡主都自顾不暇，哪里还有人管她呀。”

    “打压长公主?为什么？她们不是姐妹吗，长公主得势了，她也能跟着沾光不是。”

    “肯定关系不好呗还能是为什么，可能两人有过节。”

    “哎呀，那我们可得离她远点，陛下看着很看重长公主呢，我们可别和这人接近被长公主看了去，到时候被针对了可就完了。”

    “……”

    眼瞧着旁边一圈人离她越来越远，寒若双低着头，指甲嵌进掌心的肉里，整个人被低气压包围。

    寒千灵！

    我和你不共戴天！

    寒千灵倒是没怎么太把寒若双这只小喽啰放在眼里，不过，现在她也确实在百无聊赖地观察寒若双。

    撑着脑袋将视线放到寒若双身上，寒千灵用意念和空间内的零交流。

    “零你说，她下一步会作什么妖?”

    零正飘在乾坤塔三层擦地板，闻言动作一顿，“你看起来，还挺期待她的下一步动作?”

    这人当初留下寒若双的命，不会就是想要给自己留个可供玩乐的对象吧？

    太邪恶了！

    “那倒不至于。”寒千灵幽幽回应:“就是想观察观察，一个人，到底能愚蠢到什么程度。”

    零:“……”

    “寒若双这个人，你再过几天该杀就杀了吧，可别留太久了，防止玩脱。”

    “嗯哼。”寒千灵应着，刚好寒若双的视线转过来和她对上。

    寒千灵露出一个挑衅的笑，还朝她招了招手，再次把寒若双气得差点昏倒。

    这一切，都被坐在寒千灵后面不远处的柳初念和上官言尽收眼底。

    “初念，我觉得，这个长公主还挺有意思的。”上官言拿了颗葡萄塞嘴里，小声和柳初念八卦。

    “长公主……”柳初念重复了一遍这三个字，轻轻一笑，“确实很有意思。”

    原来是长公主，她的……预备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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