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站统一安排车辆。”
“这位是村粮农会理事赵同志,有权指导粮所的工作。”
赵立志面对粮所负责人,下意识矮了一头,有些低声下气道:“李所长哈,这是边防站的指示……”
话还没说完,立马被打断。
粮所负责人跳脚道:“我管你什么指示,市里面根本没有下达任何文件。你们必须要请专门的车队,才能运进粮所。”
每年粮所最大的一笔收入就是运输费,这简直就是在往自己身上割肉!
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管他什么首长,每家每户三百块的运输费必须要交!
边防战士没有理会他,转头吩咐村民们继续搬运粮食。
眼见一袋袋稻谷被搬进去,负责人上前理论,很快就爆发了语言辱骂,进而演变成了肢体冲突。
当他挥拳打向边防战士那一刻,立马被一脚踹倒在地。
一名辅警上前将他铐住,准备以扰乱公务与农业生产为由将其逮捕。
边防站只有对边防事务上的执法权,但治安所有对民事治安事件的执法权。
他们现在这叫协助拘捕。
如果治安所装不下,那么还有协助关押。
对付粮所很容易,难的是对付农民。
在体制内大人物对付官吏就像捏死蚂蚁,但面对一个无权无势的老农民,人家打你一拳,你还不好还手。
“赵理事,请指挥现场工作。”
赵志立回过神来,看着如同一条死狗一样粮食所长,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往日对方趾高气昂的模样。
前段时间自己还低声下气给对方递烟送礼,如今趴在自己面前。
一晃神,自己可以指挥粮所工作了。
走两步,昂首挺胸,再走两步,神采飞扬!
上任粮所!
与此同时,在蚂蚁领辖区内,不同地方上演着一样的情景。
一些粮所负责人见状选择沉默,一些比较忠心的跳了出来,还有部分村民顽固抵抗。
省下三百块钱运粮费的农民们已经相信陆昭没有画饼,立马回馈了十分强烈的热情。
许多时候都不需要边防战士行动,乌泱泱的一大群村民就冲上去给反对者冲垮了。
一方面是陆昭的威望,另一方面权力向农民们展露了一道细小的缝隙。
这就如同在一个充满水的水球上扎开一个洞,一瞬间所有人都向着洞口涌去。
他们行动不是为了素未谋面的人,而是即将当上村粮农会理事的亲戚,乃至是自己。
各个村子里的意见领袖们满脸通红,扯着嗓子指挥亲朋好友,碾碎一切挡在他们面前的事物。
陆昭俯视着这一切。
使用着老师授予的权术,他有时候不禁泛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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