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控,用力抓了抓插满发钗的头发,右手食指对着夙浅,仿佛下一秒就可以变成剑将她刺穿。
夙浅一边忍受家丁的毒打,一边默默盯着赵紫晴,使得她打了个冷颤……
赵紫晴暗想:这个贱种今天怎么敢这么对我,真是活腻了!
“给我加大力度!”
赵紫晴的音量越发地高,引来了赵蒙和戚梅……
与其说是引来了,不如说是戚梅将赵蒙带来了。
“晴儿,这是怎么了,这么热闹呢?”
戚梅挽着赵蒙,说是对着赵紫晴,实则恶狠狠地瞪着夙浅。
赵紫晴看着爹爹娘亲来了,便又开始装作可怜,好似下一秒就能掐出水来——
“爹爹,娘亲。这个!是她这个贱…”
戚梅给了赵紫晴一个眼神,赵紫晴接着说道——
“是夙浅,她偷了爹爹送给孩儿的发钗。”
赵紫晴走到赵蒙面前,嘟着嘴委屈地继续说——
“爹爹~您是知道的,孩儿素日里最爱那枚珠钗了,可是这个夙浅仗着是爹爹的女儿,嫉妒孩儿,偷了孩儿的珠钗,呜呜呜…”
赵紫晴边假声呜咽,边小心地看着赵蒙。
赵蒙虽然怕戚梅,但在平时的大事前也是他做主的,毕竟这么大个医药世家也不是说着玩玩。
赵紫晴知道父亲只看重天赋,平日里都忌惮他的威严,所以要让父亲也知道夙浅的“真面目”才能更顺利地送她下地狱。
赵蒙皱着眉,看着眼前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的夙浅,惨白的脸色衬得她就快断气了。
他闭了眼,犹豫片刻还是开了口——
“罢了,晴儿,教训一番便好。”
赵紫晴暗喜,爹爹没有立刻阻止,就说明这个夙浅在他心目中也是微乎其微的。
也是,她这个庶出的贱种怎么可以跟我比!
想罢,她任由家丁无限度地殴打夙浅……
忽地,夙浅吐了一口黑血,便断了气。
赵蒙看到此景要上前把脉,却被戚梅拦了下来——
“老爷,一个小蹄子,死了便死了吧,免得脏了咱的手。”
说罢,给了一个眼神给家丁,家丁们将夙浅从后门拖出去,随意找了个偏僻的地方,用一块麻布盖了也算了事了。
赵蒙摇摇头便也走了,赵紫晴兴奋地搂着戚梅的胳膊,摇了摇又晃了晃——
“娘~那个祸害终于是死了!哈哈哈哈”
戚梅点点头,含笑道——
“那个贱种出现那天便电闪雷鸣、风雨交加,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处死这种人,也算是积德了。”
——荒野
“咳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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