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也大都只是跟在无根生身后,从不抛头露面,就算是同为全性门人都很少有人认得他,更何况赵真这个门外之人?
不过很快,谷畸亭心中的疑惑便得到了释然。
也是,能一语道破自家掌门能力秘密的人,仅仅说出自己的名字,又有什么可奇怪的?
“方才看赵兄一语就能道破神明灵这个掌门从未对外人提起的名字,莫非赵兄也是一个术士?”
谷畸亭之所以这么问,那是因为术士可以通过在内景中询问来得知自己想要的答案。
就比如说赵真的下落,就是谷畸亭此前在内景当中询问得知。
如果赵真是个术士的话,那他知晓自家掌门秘密这件事倒也能够解释的通。
“虽说老头此前的确教过我一些最基本的遁甲奇门,我这些年多少也学过一些,但若是因此就敢妄称术士的话,那着实有些过于自命不凡了。”
“哦,是这样……”
谷畸亭点了点头,并没有相信赵真的话,只当他是在自谦。
毕竟如果对方不是通过内景占卜出来的这些信息,那难不成他还能有全知全能、未卜先知的能力?
若真是那样的话,那这赵真又和神仙有什么区别?
“赵兄弟,你此行可是要前往陆家参加陆老太爷的寿宴?”无根生突然开口问道。
“嗯。”赵真点了点头。
“虽说赵兄弟你并未入我全性,但迎鹤楼那晚经过那苑金贵这么一闹,整个异人界都知晓了你的跟脚。
若是你以全性门人弟子的身份前去赴宴,怕是免不了要被在场的那些正道人士刁难了。”
“我知道,不过既然是友人相邀,我也答应了别人,那除非我那友人亲自赶我,否则我又有什么理由不去赴宴?
至于跟脚之事,随他们议论便是,只要我自己问心无愧,那么单单以出身针对我发难的,大抵也只不过些上不得台面的跳梁小丑而已,又有什么可怕的?”
“好,好一个问心无愧,那老哥我就在此预祝赵兄弟此行一路顺风了。
至于这些孩童,我和小谷正好顺路,就帮赵兄弟把他们带去附近城镇的收容所吧。”
听到这句话后,赵真也是有些意外的看了眼无根生。
他倒不是怀疑无根生能不能做到,而是有些惊讶无根生对此地发生的惨状竟然选择什么都不问。
他难道都不怀疑这一切都是自己做的吗?
还是说因为他是全性掌门,早已看惯了全性门人无恶不作,所以自动选择了无视?
亦或者说,他和谷畸亭其实早就追上了自己,并且刚才全程目睹了自己出手击杀那三个黑衣人?
不过不管是出于什么样的考量,既然无根生没有主动询问此事,那赵真自然也不会多费口舌去跟他这个全性掌门过多解释什么。
“既如此,那就麻烦无门长了。”
“无门长……”
无根生微微一怔,这还是他第一次从别人口中听到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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