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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门“砰”地关上,留下几个跌作一团的衙役面面相觑。
“头儿……这?”年轻衙役吓得脸色发白。
为首的衙役擦了擦冷汗:“回去如实禀报吧,这位,我们惹不起,就当我们没来过。”
京都府衙内,气氛越发凝重。
梅执礼如坐针毡,时不时偷瞄两位皇子的脸色,太子李承乾指尖轻叩桌面,节奏越来越快。
“报——”
衙役慌张跑进来跪倒:“启禀大人,醉仙居……醉仙居的人带不来……”
“怎么回事?”太子猛地站起身。
衙役头也不敢抬:“那位、那位说……”
“说什么!”二皇子李承泽突然来了兴趣。
“说,便是陛下亲至,也得先递拜帖。”衙役声音越来越小。
顿时,满堂哗然!
太子脸色瞬间铁青,范闲却暗暗松了口气。
梅执礼直接瘫在椅子上,心里叫苦不迭,这案子还怎么审?
一边是太子,一边是大宗师,他这小小的京都府尹夹在中间,简直比刀尖跳舞还难!
“狂妄!!!”
太子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气极反笑道:“好大的口气,本宫今日倒要看看……”
“太子殿下!”
二皇子突然打断,意味深长地说道:“大宗师超然物外,便是父皇也礼让三分。若为这点小事……”
太子猛地转头,眼中寒光闪烁。二皇子不卑不亢地与之对视,堂内气氛一时剑拔弩张。
范闲冷眼旁观,心中暗叹:“这朝堂之争,果然比江湖厮杀还要凶险万分,而自己的那位老乡,竟能以一己之力让两位皇子投鼠忌器,这才是真正的威势!”
太子盯着二皇子,突然一笑道:“孤身为太子,维护的可是皇家颜面,即便是大宗师,难道就可以辱我皇室,辱我庆国?”
太子说得堂而皇之,神情激愤,好似占据大义。
二皇子却冷笑提醒道:“太子殿下可别忘了,父皇之前就派人请过那位大宗师,人家照样不给面子屠了三百骑,后来这事也就不了了之。”
“我是怕太子如此鲁莽前去,惹得那位不快,有损太子威名事小,但若是那位大宗师手下没有轻重,太子殿下受个伤,残个臂,坡个脚什么的,那才是真正的有失我庆国颜面。”
“而且,太子殿下若是死在其手中……”
二皇子笑着,在太子看来宛若一条阴冷的毒蛇。
与此同时,太子心中也不免一阵后怕。
当然,二皇子也不是真的好言提醒,在他看来,那位大宗师即便真的藐视皇权,但看在庆国的面子和实力上,也不可能真的斩杀了太子,顶多是给他个教训,无伤大雅。
在父皇心中,太子仍旧是第一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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