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老孟话音落下的瞬间,仇让突然脸色剧变。
他只觉得一股无法形容的、极致的虚弱感,毫无征兆地从四肢百骸的每一个角落涌来,仿佛他全身的力气,都在这一瞬间被抽空了。
他体内的炁,更是如同被冻结了一般,变得滞涩无比,无论他如何催动,都无法凝聚分毫。
紧接着,一股剧烈的、如同刀绞般的疼痛,从他的五脏六腑传来,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整个人都蜷缩了起来。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仇让惊恐地看着老孟,声音都在发颤。
老孟依旧是那副憨厚的模样,只是看着他的眼神,带着一丝悲悯。
“我只是……跟它们聊了聊。”
仇让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什么也没看到。
但在老孟的感知中,仇让的身体内部,早已成了一片惨烈的战场。
他肠道里那数以亿万计的、原本与他共生的大肠杆菌,在他那无形神念的“引导”下,发生了极其细微,却又致命的代谢变异。
它们开始疯狂地分泌一种足以麻痹神经、溶解组织的恐怖毒素,从内部,一点一点地,瓦解着这个强大的异人。
仇让的意识,在极致的痛苦与恐惧中,渐渐模糊。
他至死都想不明白,自己究竟是怎么败的。
他甚至连对方的衣角都没碰到,便以一种最痛苦、最憋屈的方式,死在了这片他最瞧不起的“小把戏”之下。
与此同时,村子的另一处角落,一场更加诡异的对决,正在上演。
“老爷子,别跑那么快嘛!
让小生我给你松松筋骨,保证你舒舒服服,欲仙欲死哦!”
王震球嬉皮笑脸地追在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身后,他身形飘忽不定,如同鬼魅。
指尖之上,一缕缕粉红色的、带着奇异香气的炁劲缠绕,正是他那闻名江湖的“爱之马杀鸡”。
那老者,正是十二上根器中龚庆的师父,擅长以炁御针,杀人于无形的毕渊。
此刻,他那张总是古井无波的脸上,却写满了前所未有的憋屈与烦躁。
他一手鬼门针使得是出神入化,无声无息,专攻人身大穴。
可眼前这个穿着花衬衫的小子,滑得像条泥鳅,身法诡异到极致,总能以一种匪夷所思的角度,避开他所有的攻击。
更让他感到头皮发麻的是,对方那诡异的炁,总能在他出招的间隙,无孔不入地侵入他的感知。
让他产生一种浑身发痒、头皮发麻、说不出的别扭感,严重干扰了他对飞针的精细操控。
“妖法!你这绝对是妖法!”
毕渊气得吹胡子瞪眼,手中的飞针使得愈发急促,却依旧是徒劳无功。
而在村子最混乱的中心战场,一场更加血腥、也更加纯粹的杀戮,已然拉开序幕。
“桀桀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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