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良久,水无月缓缓开口:
“村子...对于有血继限界的忍者来说,既是保护,也是牢笼。雾隐曾经接纳雪之一族,给予我们地位和资源。但当政治风向改变时,我们成了第一个被牺牲的对象。”
石川补充道:
“没有村子,我们随时面临被追捕的危险。但有了村子,我们就要时刻担心成为政治斗争的筹码。
这就像一个悖论——我们需要集体的保护,但集体也可能成为伤害我们的工具。”
白星摸了摸自己已经愈合的肩膀,低声说:
“我最不明白的是...为什么血继限界会成为原罪?我们生来就拥有这种能力,不是我们选择的。
可因为它,我们要被追杀,要被研究,要被当作武器或标本...”
佐助静静地听着。
这些感受,这些困惑,与他对宇智波一族的思考如此相似。
血继限界者在这个忍界体系中的尴尬位置,那种既被需要又被恐惧的矛盾处境,那种在集体中却始终是“异类”的孤独感...
“如果有一个地方。”
佐助突然问。
“一个不属于任何大国,不依附任何忍村,专门接纳像你们这样的血继限界者和其他被排斥的忍者...你们愿意去吗?”
三人同时愣住。
“这样的地方...存在吗?”
水无月怀疑地问。
“现在还不存在。”
佐助说。
“但如果有人去建立,你们会加入吗?”
白星和石川看向水无月,等待年长者的判断。
水无月沉思了很久,最终缓缓点头:
“如果真有这样的地方...是的,我会加入。
不是为了复仇或抗争,只是为了...能有一个不用时刻担心被出卖、被清洗的容身之所。”
佐助眼中闪过一丝光芒。
这是他第一次正式提出这个想法——建立一个超越忍村体系的新组织,一个为那些被现有制度排斥的忍者提供选择的另类共同体。
王玄教导他要“实践”,要在真实的世界中寻找答案。
而在雾隐的经历,与带土的交手,以及眼前这三个流浪忍者的遭遇,都让他越来越清晰地看到现有忍村制度的局限性和破坏性。
也许,他能为这个世界做的,不仅仅是揭露宇智波的真相,不仅仅是向木叶高层复仇,更是...提供一种新的可能性。
“我知道了。”
佐助说。
“你们先去汤之国疗伤和休整。我会继续我的旅程,但如果我们都能活下来,也许有一天...我们会再次相见,那时可能会有不同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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