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自然条件,隔离墙是一种权利和权威。对困在这里的人,一点都不友好。所以我们杀棺主,是替天行道!”
“那棺主是你什么人?”
“他是我的亲弟弟。我们朱家是兄弟三人。我是老大朱再续,老二朱再延,老三朱再搏。父亲死的突然,没有指定棺主之位是谁。按照长子继承制,我就是棺主。”
“你的棺主之位,是如何丢的?”
“老二不问事,不求名、也不求利。老三深藏不露,城府极深——这也是我后来才知道的。
在我继承棺主之位前,老三到了我的辖地忘川。说是庆贺我当上棺主。我不疑有他,就到驼峰山见他。没有想到,他向我发起挑战,老二做见证。他说,只有胜利者,才能将家族带向更强大,只有他才能掌控着阿联国。
我以为他得了失心疯,征询老二的意见。他说,谁当棺主和他没有关系。
驼峰山周边都是人家,我让老三换个地方。他却说,打赢了我,这种普通人,要多少有多少。
他的能力我是清楚的。我们兄弟三人各有绝技,他选择在那里动手,就是让我有所顾忌。
他先动的手,他开始不是我的对手。但他完全不关周边村民的死活,用“解析大法”将一片盐地解析掉,逼我使出绝招用于救人。
炸声不断,毒气弥漫,周边的村民哀嚎不断,逃都逃不掉。我只好上空降雨,将一大片盐地淹没掉。
更可恨的是,他有意消耗我。四处乱用“解析大法”,后来我也顾不了那么多,只有先将他杀了,一切祸乱才能终止。
反正他要的是棺主之位,只要我活着,他就不可能得逞。我反其道而行,主动逃走。
他果然上当,追了过来。
我们同宗、同源又同血,经历一场艰苦的拚斗,我虽打败了他,却不忍心要他的命。看着他,就想起我们快乐的童年时光。就这一恍惚,他向我射出“三色影针”。
我深知道其中的厉害,在短距离内能控制住你身体里的血脉。中针之后,我当然不想让体内的血管爆裂而亡。跳入洪流之中,只想尽快把“三色影针”逼出来。如果在体内太久的话,它会扎根越久;恢复的越快,它扎根的越深。当我逼出三色影针,我的身体已经是千疮百孔。
老三也受重伤。一方面他以为我死了,第二方面他要回去继位。
我顺着洪流,遍体鳞伤来到榆树林。看到我竭力保护的那些人,居然为吃榆树大打出手,一点也不和睦相处。
我心愤难平,将他们困在榆树林里,全部弄死。
我痛定思痛,决定不再宽以待人,通过刻意训练,改变对待生命的态度,培养自己的冷酷。因此蛰伏在此,不断的修炼,磨练自己。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一雪前耻。
我死了,这些普通人依旧过着自己的生活,好像我没存在过一样。才知道我弟弟的说法,是对的。
这些年估计他也没少下功夫,我也没有必胜他的把握。而且他手下的爪牙,也应该不少。所以我想和你合作。”
祝大球心想:你以前是好人,现在未必是。而且你如此处心积虑,虽然曾经可怜,必然是血流成河。
“那我应该做什么呢?好像你一个人就够了。”
“人心思变,谁也说不准将来会怎样。但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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