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朱革忧郁的神色,触动了祝大球,心想:难道他是想突破自我,而不得之人?
“灵康,要不要他跟着?”
“这地方人生地不熟的,正缺个免费向导呢!”
元灵康听朱革说的头头是道,又那么详细,从实用的角度来看,应该是不错的跟班。
朱革大喜过望,道:“这你放心,这地方我再熟悉不过了。”
一路上,朱革介绍起阿联国的特色。把画镇比作一张脸,三圣山是心脏,阿联城是脑袋,车散镇和白齿镇是眼睛。
祝大球冷不丁的问了一句:“你们国家,是不是有一个叫忘川的地方?”
朱革脸色微变,道:“是有那么个地方。那里地广人稀,土地干旱,还有一大片沙漠,一年四季也下不了多少雨水。那里的百姓生活很苦,曾让那里的人搬走,他们大多不愿意。”
“我这是听说的,顺便一问。”
“忘川曾经也是阿联国的一张脸。由于地处腹地,那里曾是阿联的监察中心——算了,过去的事不说了,咱们先到白齿镇,好好享受一番。”
在行走过程中,朱革不矫情,一身的华服,在土路上,沾草、带土,浑不在意。赢得了祝大球的好感。
“我对大哥是一见如故,有种天然的亲切感。”
“那对我,肯定有一种天然的厌恶。”
没想到他这么能说,似乎在向祝大球倾诉一般,元灵康有点反感。
“绝对没有!有你在,我和大哥如同在花园中散步一般,芬芳迷人又舒畅”
元灵康一听,甜笑道:“你可真会说话,恭喜发财哦!”
祝大球笑着问道:“我就这样走了,你怎么办?”
“那也会在白齿镇相识的。那时,我肯定不会这样不要脸的。”
几里路后,祝大球在土岗半腰,道:
“这里没有外人。求我画董优仪画像的那人,就是忘川的。他是一位教书匠,远走他乡,是为了养活一家人。”
朱革在光秃秃的土岗上,坐了下来。低头想了一会儿,又抬头望着远处空中,嘘了一口气,道:
“不是我不想关心他们,是我关心不到他们。这世界就是这样:
有些人三言两语,就能主宰别人的命运,还摆出一副高尚的面孔。稳操着他人的人生,却不在乎这些人的死活。
有些人辛辛苦苦的奋斗着,可能一无所获,也可能血本无归。
有些人干的不比人少,操心的比人多,最后两手空空,甚至伤痕累累。
而有些人在热闹非凡中,度过快乐的一天,他们能做的,仅仅是抓住短暂的快乐。
我厌倦了,因此选择逃离;选择了后者,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祝大球心道:他也是有故事的人。
元灵康心道:他果然是有特殊身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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