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上的指纹就是最好的证据,鹿鲤,你以为装失忆就能抹掉一切?”
下巴的剧痛让鹿鲤眼前发黑,她脑海中突然涌现那些年里撕心裂肺的哭喊。
她猛地用力挣脱西门迟瑞钳制住她下巴的手,抬手就往西门迟瑞脸上扇去。
可她的手腕被他死死攥住,他的力气大得惊人,仿佛要把她的骨头捏断。
“还敢动手?”他眼底翻涌着戾气。
“放开她。”
清冷的男声突然响起,寒渊不知何时站在路灯下,黑色风衣被风吹得猎猎作响,脸上带着新添的瘀伤,嘴角还凝着血丝,却依旧挺直着脊背。
西门迟瑞挑眉,松开鹿鲤的手:“自己送上门来了?”
寒渊没理他,走到鹿鲤身边,轻轻拨开她被攥红的手腕,声音放柔:“没事吧?”
鹿鲤看着他脸上的伤,眼眶瞬间红了。
那些服务生说的没错,他被针对了半个月,这些伤都是拜西门迟瑞所赐。
她突然抓住寒渊的胳膊:“我们走,离开这里。”
“想走?”
西门迟瑞推开车门,高大的身影带着压迫感笼罩过来。
“鹿鲤,你以为躲到他身后就安全了?”
他看向寒渊,眼神阴鸷。
“我警告过你,把她赶走。”
“我的酒吧,留谁不留谁,轮不到外人指手画脚。”
寒渊挡在鹿鲤身前,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
“西门大少要是没事,就请回吧,别在这儿影响我的生意。”
西门迟瑞盯着他看了几秒,突然笑了,只是笑意没达眼底。
“好,很好。”
他转身坐进黑色迈巴赫的驾驶座,车门关上的瞬间,冷冷丢下一句。
“明天这个时候,我倒要看看你的酒吧还能不能开。”
迈巴赫驶远后,鹿鲤才发现寒渊的手在微微发抖。
“你受伤了。”
她伸手想碰他脸上的瘀伤,被他躲开。
“小伤。”
寒渊扯出个轻松的笑,揉了揉她的头发。
“先回去吧,外面冷。”
回到酒吧,鹿鲤看着他处理伤口时倒抽冷气的样子,心里像被堵住了。
“为什么要护着我?”她低声问,“你明明知道我是谁,知道西门迟瑞不会善罢甘休。”
寒渊蘸着碘伏的棉签顿了顿,抬眸看她。酒吧的霓虹在他眼底流动,映出几分复杂的情绪。
“不为什么,都说了我是好人了,见不得别人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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