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他猛地攥紧拳头,指节泛白,看向鹿鲤的眼神瞬间覆上冰霜。
五年前那天,警察局传来安笙被强奸分尸的消息,还有警察给的那张照片里的安笙,和眼前这个红裙似火的女人重叠在一起,烧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
鹿鲤看到他眼底的动摇,心里反而松了口气。
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要让他在愧疚与怀疑里反复拉扯,要让他亲手把自己推到更危险的地方。
“我没有……”
她哽咽着摇头,眼泪真的掉了下来。
“西门迟瑞,你信我……”
“够了。”
西门迟瑞突然开口,声音冷得像冰。他甩开鹿鲤试图抓住他衣袖的手,动作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
安夏得意地笑了,正要再说些什么,却见西门迟瑞突然弯腰,一把攥住了鹿鲤的手腕。
那力道大得惊人,仿佛要将她的骨头捏碎。
“跟我走。”
他丢下三个字,拖着鹿鲤就往电梯口走。
鹿鲤踉跄着被他拽着,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她回头看了一眼,寒渊已经从角落里站了起来,黑眸沉沉地盯着她的背影,里面翻涌的情绪几乎要将她吞噬。
她冲他极快地眨了下眼,像是在安抚,又像是在挑衅。
电梯门合上的瞬间,西门迟瑞猛地松开手。
鹿鲤撞在冰冷的厢壁上,后背的绑带硌得生疼。
他靠在对面的电梯墙壁上,指尖烦躁地摩挲着眉骨,明明是厌恶的表情,眼底却藏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混乱。
“西门迟瑞!”
鹿鲤忽然开口,擦掉脸上的泪,声音恢复了平静。
“你到底在怕什么?”
他抬眼瞪她,眼神凶狠。
“闭嘴。”
电梯“叮”地一声到达一楼,西门迟瑞再次攥住她的手腕,将她拖拽着穿过旋转门。
深夜的风带着凉意吹过来,他把她狠狠塞进停在路边的迈巴赫后座,关车门的力道震得车窗都在发颤。
鹿鲤撞在真皮座椅上,肩胛骨传来钝痛。
她抬起头,透过车窗看到西门迟瑞绕到驾驶座的身影,又瞥见不远处一辆黑色宾利里寒渊的侧影。
他果然跟了出来。
车门被拉开,西门迟瑞坐了进来,浓烈的酒气混着烟草味涌过来。
他没发动车子,只是侧头盯着她,目光像要在她身上烧出两个洞。
“鹿鲤!”
他声音沙哑,“你到底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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