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诺州的参议员说道,“韦德,也就是我们的州长,提交给议院审核的候选人名单中,有两名自由党候选人。”
话说到这里就停了下来,整个房间里都显得格外的安静,每个人的表情都在发生细微的变化。
克利夫兰参议员已经明白对方的意思了,“所以说,韦德州长,已经背叛了我们!”
他转头看向委员会主席,“今天的会他来了吗?”
一般在大选之后的一月份,是两任内阁和联邦政府交接工作的时候,加上是新年之初,基本上党内高层都会聚集到金州这边来开个会。
联邦社会党委员会大会,或者联邦社会党代表大会,这两个会都非常的重要,决定了接下来几年时间里社会党的发展方向和应对方法。
南方三个州的开发时间相较于北方都偏迟一些,都属于社会党影响下的州,这三个州都是稳定的社会党地盘。
在这样的“大后方”里突然出现一个亮起了警报的家伙,的确有些让人措手不及。
如果韦德州长来了,就把他喊过来,大家聊聊。
委员会主席摇了摇头,“刚才我已经问过了,他没有参加这次我们的会议,但他派遣了一名代表,一名代表问不出什么核心的东西,我没有把他留下来。”
另外一名参议员皱着眉头说道,“这就是一种表态。”
每个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一名州长的“摇摆”会给他们想要抓住的十六个席位有些背道而驰,这就已经少了一个席位。
原本社会党只拿到了八个州的支持,加起来也就是十六个参议员,只要这十六个参议员能稳定下来,抱团取暖,那么实际上他们虽然失去了大多数,也失去了多数党,但终究他们也没有让对方成为大多数。
之前自由党全面败退是因为他们在国会中只有十个席位,无法阻止社会党在联合联邦党之后成为大多数,面对社会党的提案他们投不投票意义都不大。
不过当时社会党内部的斗争也比较激烈,虽然他们掌握了国会大多数席位,但很多时候也不一定都能通过。
在国会,超过百分之六十六点六,也就是“大多数”的参议员表决同意,一个提案才能通过,也就是三十一人。
但如果有十六个人反对,那么哪怕另外二十九人都表决同意,也是无法通过的。
现在社会党的策略就是稳稳保住这十六个席位,在面对自由党的时候还有对抗的基本盘。
可韦德州长这么一搞,就必然会失去一个席位,社会党这边只能拿到十五个席位,甚至十五个席位都不一定有,可能只有十四个,十三个,甚至更少。
鬼知道自由党的人怎么联系的他们,以及承诺了什么,让社会党阵营的州长直接跳反了。
委员会主席此时说道,“所以,我觉得我们需要讨论一下,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克利夫兰参议员抿了抿嘴,“让人给蓝斯打个电话,把他喊过来。”
“蓝斯?”,一名州长有些困惑的说道,“那个黑帮头子?”
“他能改变什么吗?”
说话的这名州长所在的州位于联邦中部地区,也是受自由党阵营影响比较强烈的地方,委员会主席把他喊过来的目的,是一种警告,也是一种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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