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她喝醉之后,向来不记得醉了之后发生的事,她尝试着回忆起昨晚的事情,但记忆却像是被一团迷雾笼罩,模糊不清。
昨晚的酒太烈了,她就喝了一点,后面就已经醉得神志不清了。
她只能隐约记得自己骑马追上了那些野狼,先是来了个三箭齐发,把自己的底牌漏得一干二净,然后······
然后她就记不清了,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要追着狼跑。
“雪雁?”程隐殊小声地叫了一声。
“我在。”雪雁在营帐外应了一声,随后就端着一盆热水走了进来。
她把铜盆放在一旁,幽幽地看着程隐殊。
程隐殊一开始还不在意,她把一旁的帕子放进水里打湿,然后开始擦脸。
可是雪雁的目光实在是太过强烈了,甚至强烈到让她有一些不自在。
“这么看我做什么?”程隐殊装作不在意的问道。
“姑娘,你也太那个了。”雪雁犹犹豫豫半天,才吞吞吐吐地说了这么一句话。
那个?
那个是哪个?
程隐殊疑惑地看着雪雁,她想不通。
雪雁憋红了一张脸,也没说出来到底是哪个,最后只是匆匆地丢下一句:“姑娘,我说不出口,你还是自己看吧。”
说完就匆匆地跑了出去。
看?
看什么?
程隐殊觉得雪雁这小丫头有些莫名其妙,她把帕子搭在了铜盆上,自己坐到了梳妆台前。
谁知这一抬头,她就被铜镜中的自己吓了一跳,她的唇角破了好大一块,原本漂亮精致的唇珠也是高高地肿起。
被虫子咬了?
程隐殊拼命地回想着昨晚的一切,可惜,半点都记不得了。
她这才有一瞬间慌了神,她向来不是自己骗自己的人,她很清楚这样暧昧的痕迹到底做了什么才会留下来。
所以,昨晚她到底是和谁亲到一块去了?
程隐殊暗骂着喝酒误事的自己,一边再次从头开始想昨晚发生的事。
她想得头疼,忍不住抬手揉了揉自己的额角,忽然,她在自己的袖口处嗅到了一股浅浅的草药味。
很淡,也很熟悉。
江疏影?
脑海中浮现这个人的那一刻,程隐殊漂亮的五官都扭曲到了一起,自己好好地亲他做什么?
江疏影好好地让她亲做什么?
掺杂了疑惑的羞恼将程隐殊整个人都烧透了,尽管她已经一点都不记得了,可是只要想到,她和江疏影亲了的事情,她整个人都烧的厉害。
她一下子拍桌而起,披上自己的外杉,胡乱的抹了几下口脂遮掩了一下唇角,就匆匆地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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