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人看到。”
“跟这没关系,”竺砚秋知道他误会了,“我今天有事忙。”
“要晚上才能回来。”
不知为何,这句话说完,她觉得餐厅的温度突然低了几度。
池陨眸色翻涌,却面色如常地擦嘴起身:“好,那你早点回来,我怕饿。”
几个小时后。
贺铮把家里佣人送来的药膳端进来时,发现老板正盯着手机,神情难辨。
屏幕上,跳动的红点一点点远离市区。
“枣园胡同是什么地方?”
乍然被提问,贺铮反应极快:“一个城中村,在京郊。”
枣园胡同。
竺砚秋下了车,熟络地跟街坊打招呼。
“哎哟,竺小姐,你这次有段时间没来啦。”一个中年大妈忙迎上来。
“桂姨。”竺砚秋笑着叫她,
“你以前不是每周都要来一次的吗?最近是不是忙?”
“是有点,今天稍微空点才过来。”
“你不来我们都不习惯了,小军问了我好几次。”陈芳桂热情地帮她拿东西,“房间他每天给你打扫呢。你的东西他都没动,你放心。”
竺砚秋笑笑:“辛苦小军哥了。”
两人说着走到一座小平房前,竺砚秋打开门进去,一看果然是干净又整洁。
这房子是竺砚秋到京北一年后租的。
在苏州,她几乎每天都会在制香坊里待一会。
到京北后没条件,她很不适应。
跟陆序白提了几次没结果后,她干脆自己找。
但京北的房子本就难找,更别提要租来当制香坊了,太靠近城市的地方肯定都不行。
找了一年,竺砚秋才找到枣园胡同,是一次采香料时意外发现的。
小平房是闲置的,陈芳桂也热情直爽,她就租了下来。
每周都过来待一会,为制香,也为舒心。
给陆序白的香和香柜,大部分都是在这做出来的。
竺砚秋走了圈,见屋里左右两列香料柜子擦得光亮。
放在屋里和院子地上的各种制香工具,也好好地摆放着。
水泥地上更是一点灰尘都看不到。
不由笑道:“谁嫁给小军哥,真是有福了。”
陈芳桂张了张嘴,还是把话咽了下去,只笑着问:“这次又要做什么好东西?”
竺砚秋拍了拍带来的东西,眉眼晶亮:“做个香串。”
“送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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