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啊。”
半开玩笑的语气,却暗波汹涌。
池陨的情绪没有任何起伏:“我们有交易。”
“您答应我婚姻自由,我答应您活着。”
他的语气,像在说今天天气挺好一样自然平淡。
竺砚秋却听得惊得从掌心里倏然抬头。
“呵,没错。只是我没想到,真的有人会愿意跟你结婚。”
池方平的脸在烟雾里模糊难辨,“别的我不管,但她要是借着你的名义做出危害我们家利益的事,到时你可别怪爸爸不客气。”
竺砚秋一把抓住旁边的抱枕,留下深深的指印,从头凉到脚。
但池陨的回答只是清浅简单的两个字:“不会。”
池方平随意地把雪茄摁灭在烟灰缸里:“呵,你妈说得对,你确实没你哥讨喜。”
他站起身往外走:“带人回家吃个饭,这是你妈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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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方平一离开,池陨就让贺铮送竺砚秋回家。
“在家等我。”
他捏了捏她的耳垂,眼里却是她读不懂的凝重。
回到房间关好门,竺砚秋就打了通电话给秦若柠,说了陆序白扬言要单方面官宣她的事。
“神特么单方面宣布!”
秦若柠气死,“这男的脑子里到底装着啥?”
“不知道啊,可能是屎吧。”说起陆序白,竺砚秋已经平静多了,“柠柠,你帮我盯着点。”
“不然被池陨知道了……”
“嘘嘘嘘!”秦若柠突然求生欲爆棚,“我懂的,但你不要突然提他名字。”
……池陨有这么可怕吗?
突然想到今天的惊心动魄:好吧,确实有。
秦若柠絮絮叨叨抱怨:“要不是我家老头突然发神经,非要我来欧洲看展,我肯定在京北帮你!”
“你现在可是在万丈悬崖边上走,没人帮可怎么行?”
竺砚秋笑了:“没事,你在哪我都上面有人。”
秦若柠虽然嘴上抱怨,但其实很向往这趟欧洲之行。
她从小就对画画情有独钟,要不然也不会十五岁就敢孤身一人跑到苏州去。
只为了画一张苏州园林。
跟秦若柠挂了电话,竺砚秋还没从今天坐过山车般的情绪里缓过来。
不过,她早就知道京北豪门就是一趟趟浑水。
即便家庭关系简单如秦若柠,也曾受过突然冒出个“妹妹”的惊。
这些原本也是她在这桩契约婚姻里该付出的,竺砚秋这样安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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