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间,
阮玉兔看见这位凭空得来的‘义父’,五指敲打虚空,虚空骤然撕裂出微渺缝隙,
裂隙中,死气如瀑般垂下,伴着一抹看不透彻的深幽。
苏千算瞳孔一缩。
下一秒,在两人的目光中,张福生将手探入裂隙,探入那幽幽暗暗的未知之地,
再收出时,手中已多出一朵花。
花朵绽放着幽幽光,仅仅凝视,便竟心生出归宿之感,
那些垂落下来、翻滚在竹林中的死气,都忽的汹涌而起,朝着那朵花汇聚而去,氤氲在四周。
“彼岸花。”
张福生强行将一朵仙葩炼假还真,但却并未再如过去一半,疲惫的几乎昏死。
他已身俱四千三百年精神积累,更有来自各处信徒供奉的香火愿力,
种种消耗,便由信徒们分担了一部分。
阮玉兔仔细的打量着这朵幽幽的红白之花,
听见初见不过盏茶功夫的‘义父’平和介绍:
“九幽阴司之花,为生死轮回之象征,所在之地,便是生死界限,可接引死者,洗涤身心。”
苏千算瞳孔缩如针尖。
这也是张福生选择拿彼岸花做‘见面礼’的原因。
他伸手轻轻一推,彼岸花飘落在阮玉兔的掌心,后者捧着仙葩,一丝不苟的执礼:
“长者赐,不敢辞。”
“多谢义父赐宝。”
张福生只是哈哈一笑,在阮玉兔依旧诧异的目光中,与苏千算推杯换盏,直至日暮。
“苏老哥,我该走了。”
两人彼此手搭着手,似乎都很不舍。
苏千算叹息:
“天下哪有不散的宴席?我还需镇着这瘟癀之神,就不去送张老弟你了。”
缓了缓,他不经意的提道:
“方才那声似鲸似鹏之音.”
苏千算简单的介绍了一下鲸鹏舰,重点提起:
“是首都所来之人,我听闻,是为了调查高天会而来,但更多的.”
“是来查为兄的啊!”
张福生重重点头:
“苏老哥,为难你,就是在为难我,我恨不能立刻拔剑,去斩了那人!”
“张老弟说笑了,那可是首都来的使者.”
千言万语,此刻寂下。
苏千算最后伸手做请:
“玉兔,还不送你义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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