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贵妃,择日便议完婚;傅统领皇帝大婚之时朝中人员众多,治安便有所繁乱,为免祸生意乱,所以我便向皇上、皇太后谏言让傅统领人会同步兵军营人等入驻禁内,以维持治安!此等事件干系重大,望傅统领千万小心在意,不可以稍有疏忽,否则非但皇太后怪罪,便是本王也是不答允的,所以你务必要千万小心在意行事!”
傅传书听到多铎说这番话,心才放了下来,只是转念一想:不对啊!我听王府中侍卫私下里说这婉兮格格心仪袁门忠孝堂主温如玉,而此次摄政王却要力谏格格做皇贵妃,难道这位婉兮格格便不反对么?其实他这想法未免天真,因为自古三从四德是人的标准,她怎么可以忤逆阿玛之意?虽然三从四德是汉人的说辞,可是满洲人自入主中土,也是深受其影响,潜移默化之下也欣然接受,而且君臣之间也是君君臣臣的戒规,不可逾越,有时更甚于汉人,因为他们要得是长治久安,至于人的真性情也就置之不管了。今日摄政王只所以欲让婉兮格格与皇帝大婚,其意不言自明,欲效当年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之事,只是有一点他全然忘了,而今的嘉庆皇帝不比汉献帝懦弱无力;他——嘉庆皇帝则谋动先机,不为所动,因为他知道自己现在的势力不足以和摄政王相抗衡,所以只有隐忍,以待时机;今次摄政王此举,他也不能忤逆其意,否则便会引起他的疑心,那样一来便步步受困,不得自由,所以纵然心不甘情不愿,也只有违心领受,这也是无法可想之事。
多铎见傅传书似有所思,便问道:“傅统领你想什么?”傅传书这才从臆想之中省来,忙叉手为礼道:“王爷,标下只是想如何卫护皇家安全为主,所以……”多铎笑道:“好,傅统领不日便是皇帝大婚之日,你也下去好好筹划,以防万一!”傅传书应了声喏退出花厅,只留下了这丐帮长老戴复古,说道:“戴长老你会同贵派的执法长老陈元龙一同守卫王府安全。”因为傅传书此时已升任九门提督,已不能在王府效力,只有在军营,所以守卫王府的安全便全落在这陈元龙和戴复古二人肩上。戴复古自然不能推辞,因为他们本就是多铎王爷重金礼聘而来,又况且还有武当、少林、沧浪和僵尸门效力于王府,而王爷独独对丐帮垂青,其实也只是为了其庞大的势力,便是在京都他们的丐帮门人弟子也不下万人之众,秘密分布于市廛坊间歌肆酒楼,所以他便十分倚重,放眼天下,难有其它帮派可以与其匹敌的,也许只有袁门可以与其一争长短,因为袁门的宗旨便是天下苦难之人皆为异姓兄弟姊妹,不分彼此,互助友爱,天下一家;更况且他们袁门的最主要的宗旨是:反清复明,所以天下苦难人尽为其用,人人向往故国明月,人人向往众生平等,古人尚知: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选贤与能,讲信修睦。故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使老有所终,壮有所有,幼有所长,矜、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男有分,女有归。……是故谋闭而不兴,盗窃乱贼而不做,故外户而不闭,是谓大同!
戴复古见此间无事,便告退出来。多铎见他走远,这才唤帷幄之后一个出来,原来是王府中的侍卫。多铎见他神情不对,问道:“有什么事么?”这侍卫低低道:“禀王爷,格格己经二日未进食,还私下说着什么死也不嫁的话!”多铎闻言震怒道:“浑帐!”这侍卫见王爷震怒,以为自己适才说错了话,惊得扑通一下跪了下来。多铎见他这模样,才觉得一时失态,便轻轻嗽了一下,以为掩饰,说道:“本王不是说你!婉兮这丫头便是从小被福晋娇惯坏了,不懂得阿玛的一片良苦用心,天下正不知有多少女子渴望身入皇宫,得享荣华,——可是,她——偏偏不知好,还以为阿玛害她,你说可气不可气?”这名侍卫这才敢稍喘口气,便喏喏连声。多铎心烦意乱,摆手让这名侍卫下去。
晚晴侧福晋看着灯光,仿佛有着心事,不自觉地打了个寒怔。夜已深了,外面王府依旧灯光如昼,还有巡视的侍卫和兵士,不知为何她近来心事烦乱,尤其今日听闻王爷要将婉兮格格与皇上完婚,更是惊出意外,因为她知道这位格格是自己所出,性情自然的很;她不是一个市俗的人,是个心高气傲,不落下尘的女孩子,又况且她也听到侍卫之间传闻说这婉兮似乎和那袁门忠孝堂主温如玉尚有一段情,所以对摄政王此次一意行事,心中其实颇为不满,因为他这样做全然不顾及婉兮的感受,他只是为了个人的权谋而不惜牺牲了女儿的心愿;可是自己虽身为王府的侧福晋,似乎也无力去改变,因为她也素知这位摄政王一向独断专行,而且一己行事,从来听不进别人的话,所以此次婉兮和皇帝大婚已然是不可更改的事,自己纵然向王爷求告只怕无功,反而有罪。一时之间她柔肠百断,忧愁不断,才下眉头,却上心头,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只觉得婉兮好可怜,因为人生在世如若不能称意那才叫悲哀!
忽然有轻轻脚步响来。晚晴侧福晋抬头只见是那一脸泪痕的婉兮格格,只见她再无昔日妩媚动人,反而看上去憔悴了容颜,不由得心中一酸,几乎便要将她揽入怀中,叫一声“可怜的孩儿!”
婉兮格格见了额娘不觉失声痛哭,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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