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孙学士这番话,下面端正坐着的孩子们都是面露肉疼之色。
平时犯了错,孙学士也就打十个板子而已。
就是十板子,都能打的他们眼泪横流,手得疼好几天才能缓过劲来!
五言律诗……
我的娘亲诶,那可是四十个字!
也就是四十板子!
十板子都得疼好几天,四十板子还不得疼上一月啊!
李成儒、范若若等人全都露出惊恐的表情。
孙学士的课,真的不能坏规矩!
所有人眼神里的同情之色,瞬间就浓郁了无数倍。
看吧,和孙学士犟就是这个下场。
至于苏南作诗……他们是想都没有想过。
对于他们这些接受了良好教育的孩子来说,作诗倒也不难。
可难得是限定题材,还要限定时间!
关键还得入孙学士的眼!
孙学士可是前几年春闱的榜首!
满腹经纶,学问极高!
若非如此,他能进入翰林院里,能被庆帝派来教导这群皇子?
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要作一首关于酒的诗,还要能入孙学士的眼。
这根本就不可能!
所有人都看着苏南,默默的摇了摇头。
这不如直接挨打算了。
要是随便作首打油诗出来,到时候不仅得挨打,还得被孙学士一字一字的分析,一字一字的侮辱,属实没必要啊!
李成乾本来还觉得苏南伶牙俐齿舌战莲花,说的很有道理。
自己下次犯了错,也可以胡扯胡扯。
可一听到要挨四十大板,心里涌起的那点大胆念头,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看向身边的苏南,默默的摇了摇头。
无能为力。
我也罩不住你。
弟儿,你还不如早点挨十板子算了。
现在倒好,要挨四十大板!
母后只让我照顾你,没让我替你挨板子啊!
苏南听到孙学士的话,脸色也是有些僵硬。
你特喵的……想打我就直说,何必拐弯抹角!
不过这赌局,倒是正中苏南的下怀!
自己要是赢了,不仅能免了这顿板子,今后还能光明正大的在尚书房里喝酒!
那他岂不是更方便刷修为了?
这个意外之喜,让苏南颇为兴奋。
写诗?
我一个接受了九年义务教育的人,还怕写诗?!
唐诗宋词三百首,那都是经过时间检验的,随便拿一首出来,不得是名垂青史的千古佳作?!!
不过以酒为题的诗,苏南记忆里的还真不多。
得想想。
“怎么,做不出来?”
孙学士看着苏南沉默,嘴角微微翘起,右手上的洪荒之力已经快忍不住了,将戒尺缓缓抬起!
“慢!”
“拿笔!”
苏南及时伸手制止了孙学士的动作。
然后他拿起桌上的笔,便开始写了起来。
孙学士见苏南居然真的开始写诗,那气势还真像那么回事,心中也不由发出一声冷笑。
垂死挣扎,自取其辱!
你一个八岁孩童,能够做个什么诗出来?虽说不少诗人都是年少成名,可无一不是神童级别的人物,小时候便展现出惊人的才华。
可这南诏皇子,怎么看都不像这种人啊。
孙学士将手里的戒尺缓缓放下。
好。
我就看你能作个什么诗出来!
乱写一通,我可还是要打你的哦。
李承泽、李成乾等人见苏南居然真的开始写诗,单纯的脸上也不禁浮现出一丝诧异之色。
不是,哥,你真写啊?!
要挨打,不如直接打了算了。
何必被孙学士侮辱一番,再挨顿打呢!
后方的林婉儿、范若若等一帮王公大臣的子女,也一个个的翘起脖子,看着前方挥笔的苏南。
不多时,一首诗便写完了。
苏南将自己所写的诗看了一遍,面露满意之色。
这应该足够了。
我只需略微出手,便能让你们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好诗!
苏南放下笔,拿起面前的纸,递给孙学士,道:“请学士指点!”
孙学士嘴角微微抽搐。
指点……
你小子这时候倒还挺谦虚。
也罢,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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