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清与怀庆离开观星台后,心有灵犀般地对视一眼,嘴角不约而同地扬起一抹笑容。
没错,刚刚的一切表现皆是上官清的伪装,他故意露出破绽,巧妙地向监正传递一个信息——许七庵身怀气运之事,他已然知晓。
如今看来,监正对此并不在意,这无疑意味着,日后的上官清无需再像以前一样畏首畏尾。
毕竟连半国气运这样的大事他都不在意自己插手,又怎会在乎自己插手搅动朝野呢!
而没了监正这位一品境的高手束缚,如今的上官清还真没什么好怕的。
当然前提是在底线之内,如果超出底线,比如暗杀太子亲王又或是朝中重臣,监正肯定还是会出手的。
但上官清也不会傻傻的真做出这样无底线的事,毕竟一个没有底线的人谁不怕,恐怕到时候就连怀庆与魏渊都会想办法除掉他。
“主人,殿下。”
怜星的声音恰似黄莺出谷,轻柔婉转。
上官清微微颔首,在送怀庆至研究室后,便携着怜星朝司天监外走去。
行至转角处,身着一袭红色宫装的临安如一只受惊的小鹿,莽撞地撞入了他的怀中。
当然,这绝非意外,以上官清那敏锐感知,怎会察觉不到转角处会碰上?
只是当他发现是临安后,这才假装没发现,看看她又想做什么。
“哎呦!好痛啊,上官清你身上莫非是披了一层盔甲,不然怎会如此坚硬。”
临安娇嗔地躺在上官清的怀中,揉着那微微发红的额头,抱怨道。
旋即,她嗅到上官清身上散发的先天道体独有的馥郁芬芳。
这才如梦初醒般意识到自己正躺在他的怀中,脸颊瞬间如熟透的苹果般羞红,慌乱地站起身,低着头,犹如一只害羞的鸵鸟,不敢直视上官清。
上官清看着临安这副娇羞可爱的模样,嘴角微微上扬,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
“临安,你这是又来司天监放爆竹了吗?”
原本还有些羞涩的临安,听到上官清话里的讽刺,顿时如被踩了尾巴的猫,炸毛般抬起头,瞪大了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气鼓鼓地反驳道:
“你才来司天监放爆竹呢!”
“既然不是,那你来司天监所为何事?”上官清饶有兴致地追问道。
“我是来……我是来……呃!要你管啊!”临安支支吾吾,一时语塞,毕竟她总不能直言是来阻止许七庵与怀庆见面的,最后只得恼羞成怒。
上官清望着有些羞愤的临安,嘴角不由得泛起一抹好笑:“罢了!那你继续吧!我尚有要事在身,就先行一步了。”
说罢,他还伸出手,轻轻地捏了捏临安那如粉雕玉琢般的脸颊。
临安揉了揉被上官清捏的脸颊,望着上官清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如释重负,暗自思忖:“看来怀庆尚未与许七庵碰面,否则这个可恶的上官清定然又会以此事来讥讽她。”
紧接着,她没有丝毫的犹豫,步履匆匆地朝着怀庆所在之处赶去。
而此时的许七庵,其实早已离开了司天监,回到了打更人府衙的宿舍内,正准备滴血认主属于三号的玉牌。
在进入玉牌世界后,听九号紫莲巴拉巴拉了一堆后拉,又听到了六号的警示后,便退出了玉牌世界。
许七庵坐在床边,稍稍沉思了片刻,自言自语道:“那个九号老头的话,不可尽信,但那六号的提醒也不能忽视,以我如今低微的实力贸然前去,恐怕会陷入险境啊!”
随后,他灵机一动,
“诶!有了,上次不过是上缴一本白皮书,就获得了一门绝世武技,如果我将这个玉牌上缴给上官金锣,说不定就能得到他的赏识加入景风堂。”
至于之前所说的打死也不去景风堂的话,在这一刻已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
拿定主意后,许七庵再次心急火燎地朝着景风堂奔去。
然而,他刚刚踏出宿舍,就迎面撞上了顶头上司的顶头上司——杨砚。
杨砚此时黑着一张脸,盯着许七庵,质问道:“许七庵,你究竟是春风堂的人,还是景风堂的人啊!”
“啊!大人,您这是何出此言啊!我自然是春风堂的人啊!”许七庵看着满脸怒容的杨砚,瞬间展现出了他那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高超本领。
“是吗?那你为何要将白皮书交给景风堂,而非交给春风堂呢!”
杨砚紧紧地盯着许七庵,语气中充满了不悦。
“大人,您说的是这件事啊!”
“说起来,这事儿可真是怨不得我啊!主要是我觉得李大人似乎对我心存芥蒂啊!”
“平日里,不是让我扫那臭气熏天的厕所,就是把我锁在房中埋头苦读那堆积如山的卷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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